敗軍頭在看著王猛一行人的臉色,心裡咯噔一下,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孃的,不給活路啊!
他就想帶著兄弟們找口吃的,咋就這麼難啊!
好想原地去世。
“各位好漢,弟兄們真是是餓極了,從邊關一路逃到這裡,只想回家見見多年不見的妻兒老小,還望幾位好漢放我們一條生路。”
王小樹看著地上可憐的錢財,眼裡全是鄙夷,大聲說道。
“滾吧!下次長點眼力勁,吃了熊心豹子膽,連獵戶都敢搶。”
“是······是我這就帶著兄弟們走。”
敗軍頭子諂媚的對王小樹拱手,滿臉謹慎的帶著敗軍,後退。
“等一下”。
李鐵匠大聲的喊道。
大家都不目光看向李鐵匠,李鐵匠臉色閃過尷尬,用手指著叛軍頭子。
“把你的棉褲脫下來。”
眾人無語的看向李鐵匠,楊萌萌嗖的一下就進車廂了。
敗軍頭子滿臉苦澀的脫下他的棉褲,李鐵匠也不嫌棄,當場就穿上了,臉上掛著小人得志的笑容,對敗軍擺了擺手大聲說道。
“滾吧!”
王猛看著李鐵匠,“老李頭你真出息了,老夫目測你那條棉褲,最低3個月沒有洗了,不嫌寒磣?”
李鐵匠斜了王猛一眼,“王獵戶,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這個天是會冷死人的,能保暖就行,那有資格嫌棄?”
兩個小老頭吵吵鬧鬧的繼續前進,敗軍那些得到的銀子,被王猛給獨吞了,他沒有分享的意識。
在王猛看來,他們能跟李鐵匠同行,李鐵匠就是佔了他們大便宜了。
要是李鐵匠自己,不一定是剛才那群敗軍的對手,在強的雙手難敵四手。
顯然,李鐵匠也是這麼想的,壓根就沒有說銀子的事。
騾車裡的楊萌萌對王小樹問道,“相公,你知道那裡有大海嗎?”
王小樹滿臉無奈,“媳婦,我和你知道的是一樣多,除了這次,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松原縣。”
“爹,您知道那裡有大海嗎?”
王小樹大聲的向趕車的王猛問道。
王猛嘴角一抽,“死小子,小聲點,耳朵都被你震聾了。”
“你應該問那裡有海岸,據傳世界上只有一條大海。”
這時楊萌萌說道,“爹,這裡離海邊遠嗎?我有辦法把海水變成淡水。”
王猛陷入了沉思,“萌萌,從這裡出發,去海邊得穿過大旗的中心地帶。”
“從這裡到上京有5個州,到了上京的向相反的方向走,還要走多遠不得而知。”
“爹沒有去過,年輕時遊歷大旗,聽路上的同伴說的,比這裡到上京的距離只遠不近。”
王猛的話就像寒冬臘月的一盆冰水,把楊萌萌澆的透心涼,她到底穿越到了一個什麼地界?
原始的交通工具,走到她希望的海邊,估計天災都結束了。
楊萌萌一拍腦袋,“不對啊!
“爹您是不是記錯了?”
“王魚不是說她是淡家人嗎?”
“這麼遠她怎麼會來到我們這裡的?”
王猛心裡嘆息,“萌萌,你從這一驚一乍的嚇死爹了。”
“黃魚20多歲就被賣了,都到不惑之年了,她能輾轉都松原縣,不奇怪啊!”
王小樹幸災樂禍的說道,“黃魚這一生也算值了,比一般的富家小姐走得都遠,閱歷還豐富,變相的遊離了大旗,你們說她咋不長智商啊?”
王猛和楊萌萌被王小樹的話,雷得不輕,感覺頭頂一群黑壓壓的烏鴉飛過。
一個被輾轉多次賣的死契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