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萌看著王猛的背影,臭屁地說道,“那當然,楊某人可是天道的親閨女。"
“可以不就是嘛!"
楊萌萌一直都覺得,她是被天道偏愛的一個。
別人死了一把灰,而她死了,換一個朝代重新活過來。
別人被賣,不是奴就妾,而她妥妥的正妻。
還有官府認定的婚書,相公還是一個肌肉猛男,對她也是百依百順。
所以楊萌萌倍感珍惜現在的家,要是有不長眼的來破壞它。
楊萌萌一定會讓對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壞種。
那是一種不顧一切,毀天滅地不得怒火。
估計整個大旗王朝,都會為之而付出代價。
楊萌萌是雙商線上的經濟學博士,各科成績都全優的小鎮做題家,算是泥潭裡爬出來的金鳳凰。
她的怒火,不是一個小小的封建王朝能承受的。
真的到了那一步,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之家破人亡,顛沛流離,但願沒不長眼的來惹這個瘋子吧!
現在的楊萌萌心情倍好,哼著小曲烙著大餅,手速槓槓的,看天色快暗下了,大聲吆喝道,“爹,相公·····"
“爹吃飯了,一會天黑看喂到鼻子裡。"
王猛和王小樹滿頭黑線,“這是什麼妙倫?"
“天黑不知道點火?"
王小樹大聲回道,“媳婦等一會,我們把曬的五味子收了就來。"
楊萌萌嘴角一抽,“收什麼收,把布包一起,上面放一個雨布,用石頭壓著就行。"
王猛難得聽這夫妻倆唱山歌,“手一揮全收進存物袋裡了。"
看到懵逼的王小樹,沒好氣地說道,“走啊!"
“吃飯,你在這裡罰站?"
王小樹癟嘴,“這是親爹說的話?"
“爹,您既然有地方裝,為啥還讓我忙活那麼久?"
王猛眼睛裡閃過笑意,“我以為你鍛鍊身體咧!"
王小樹眼睛瞪得銅鑼般大,“爹,您聽聽您說的啥話?"
“兒子我都幹一天活了,還需要這麼鍛鍊身體?"
“是吃得有多飽?"
父子倆打打鬧鬧,一路抬著槓就回來了,那裡像是在野獸成群的深山,更像是在田間地頭······
說實話沒有了苗悅,楊萌萌和王家父子自在多了,不只是可以用空間,就好比現在吃飯,那裡還需要那麼麻煩嘛!
一人拿一個比臉還大的餅,坐在鍋邊就開幹,大口吃肉,說著一天的趣事。
苗悅加入他們這個家庭,就好比家裡多了一個孩子一樣,他什麼壞事都不會做,偶爾還能幫點小忙,但他能讓你什麼事也做不了。
無形中帶來很多枷鎖,有時候覺得空氣都自帶一種約束力。
吃飽喝足後的楊萌萌,像一隻蛆一樣癱坐在地上,“爹,您送苗姨回去,她就沒有點其它想法?"
王猛斜了一眼楊萌萌,“有想法的人多得去了,難道為父還會在乎一個買來的妾?"
“她的想法有那麼重要?"
“苗氏是聰明人,這次讓她單獨在老房子,也算是對她的考驗。"
“現在我王家,家大業大,堅決抵制攪家精。"
楊萌萌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道,“爹,您是不是對家大業大有誤解?"
“我們王家頂多算是小富即安。"
王小樹嘴角一抽,“媳婦,爹倒是沒有誤解,是你的要求太高了,說咱們家是松原縣的首富不為過。"
楊萌萌滿眼意外,提高聲音說道,“松原縣看著很繁華啊!"
“大家兜裡沒有銀子?"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