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萌翻了個白眼,“爹,你能告訴我那個是菜那個是草嗎?"
王猛這才認真的看向菜園,臉瞬間黑成鍋底,“草······"
王猛語氣幽幽,“突然發現休了張氏是做的最對事,一天就喂兩隻雞,洗我的衣服,把她忙得清理菜園的時間都沒有。"
張氏可是正經的農家出身,種菜比他這個職業獵戶都不如?
這是要在野草堆裡找菜?
楊萌萌也在心裡鄙視張氏,那裡還有一個女人樣,屋子像狗窩,菜園像野地。
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碎嘴子和罵人第一名,絕對是極品中的戰鬥機。
看著這菜園子就鬧心,三人都是大力士,幾分地不到半個時辰就幹完了。
楊萌萌捶了一下自己的腰和腿,摘了幾個沒有長大的茄子和辣椒,決定做一個打滷麵。
還是老規矩臘肉打頭戰,說實話連吃了幾餐臘肉,楊萌萌已經吃膩了,但是沒有辦法啊!
必須要點油來炒滷子,張氏留下的油罐子她看不敢用,上面全是白茫茫的黴菌。
楊萌萌手勁大和麵勁道有嚼勁,別說這打滷麵還真不錯,三個大胃王幹了一大盆。
吃飽喝足駕著騾車去縣城,今天的重頭戲可是去看砍頭。
縣城現在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城門都被百姓圍的水路不通,王猛直接把騾車駕到他們縣城的家。
楊萌萌和王小樹都沒有心情,欣賞這個第一來的家,著急去看熱鬧,三人腳下有功夫,三兩步擠到前面。
商隊長看著三人那是一個熱情,高聲吼道,“苦主到了······"
“大家準備好,馬上問斬。"
王猛頂著張家人殺死人的目光,對商隊長和曹縣令拱手,“感謝青天老爺。"
曹縣令和善地對王猛三人笑了一下,轉頭滿臉嚴肅,聲音帶著寒霜,丟下手中的牌子,大喊斬······
張大壯和張二壯人頭就落地了,旁邊張家哭聲震天,張老太太癱坐在地上,雙手緊握成拳,捶打著自己的心口,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她的聲音沙啞而絕望,一遍遍呼喚著兩個寶貝孫子的名字,卻再也喚不回那熟悉的回應。
張老太爺則是沉默地站在原地,雙眼空洞地地看著,高臺上的無頭的張大壯和張二壯,那眼神裡既有無奈還有仇恨,也有對失去孫子的無盡悲痛。
張小花,這個曾經被張家視為姑奶奶的婦人,此刻卻如同被遺棄的孤舟,在生活的巨浪中搖搖欲墜。
她的眼神空洞,臉色蒼白,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笑,那是對自己的自嘲,也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悲哀。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王猛和王小樹的恨,恨他們為何如此殘忍,讓兩個侄子命喪黃泉。
但這份恨意,在現實的殘酷面前,又顯得那麼渺小和無力。
王猛要是知道張小花,還恨他和王小樹的話,一定會去給她幾個大嘴巴子,謀害親子的母親有什麼資格恨?
難道他的兒子活該被謀害?
王山和王石做了那麼多壞事,王猛都沒有要他們的命,可見王猛把子嗣看得有多重要。
被休之後,張小花的處境簡直雪上加霜。
孃家人不僅沒有給予她絲毫的安慰和支援,反而將她視為家族的罪人,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張小花被休的兩天比兩年還過得精彩,她現在可不是有銀子和肉的姑奶奶了,她害張家嫡孫的罪魁禍首。
每天要面對父母和兄長的冷暴力,還要面對嫂子們和侄媳婦的拳打腳踢,身體和精神雙重打擊。
張小花這兩天,都像是走在無盡的黑暗中,看不到盡頭。
她試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