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很快來到縣衙大堂,雙手抱拳恭敬地對縣太爺行禮。(獵籍不需要行跪拜之禮)
楊萌萌用餘光偷瞄縣太爺,他身著一襲精緻的青衫官服,頭戴方正烏紗,眉宇間透露出深沉的智慧與不屈的傲骨。
王小樹剛才在門外已經給楊萌萌科普了,這個縣令姓曹,曹縣令有淵博的學識與高尚的品德,成為一方百姓心中的明燈。
整個松原縣在他的管理下,算得上安居樂業。
曹縣令算得上一個清官,聽王小樹說曹縣令是世家子弟,看不上老百姓的那三瓜兩棗。
在松原縣當縣令算是被家族流放,具體原因不得而知,謠傳跟縣令夫人有關。
王小樹說曹縣令也算是治理有方,勤勉於政,常以“民為貴,社稷次之”為座右銘。
體察民情,解決民生疾苦。
在斷案之時,曹縣令更是公正無私,以法理為尺,以人情為度,使得冤屈得雪,邪惡伏法,贏得了百姓的廣泛讚譽。
這也只是王小樹和松原縣百姓的自我認知,作為資訊爆炸時代的現代人,楊萌萌可不這麼想。
她覺得曹縣令多半是利用民眾賺名聲,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人非聖人,何況是在這人都要分三六九等的古代,過於完美反而像有意為之。
曹縣令冷漠地看了一眼王山跟王石一眼,又把目光落在大張氏身上,眼裡的嫌棄毫不掩飾,滿眼都是鄙夷。
到底是何等心狠,才能在其他孩子要殺幼子的時候,不僅不阻止,還做推手。
古人言,最毒婦人心,果然不錯。
“師爺王家的斷親書寫好了嗎?"
“寫好了就差縣太爺蓋章了。"
曹縣令也不含糊,搓······
搓······
蓋上了他的官印,順便還把大張氏的休書也蓋好了。
曹縣令也是一個腹黑的,最後給大張氏,“張小花你的有兩張,一張是斷親書,一張是休書。"
“啥?"
“休了我?"
大張氏一聽這話,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似的,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一樣大,嘴角哆嗦著,半晌沒回過神來。
“天爺嘞,我這命咋這麼苦啊!"
她突然嗷的一聲,嗓子都劈了,整個人像瘋了一般衝向王猛,手裡還抓著塊帕子,胡亂揮舞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你憑啥休我?"
“我伺候老的,養小的,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咋能說休就休?"
大張氏的聲音尖利刺耳,整個縣衙都被她震得嗡嗡響,圍觀的百姓紛紛側目,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大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兩隻腳亂蹬,雙手死死抓著地,哭得撕心裂肺。
彷彿天塌地陷了一般,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可王猛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任她怎麼哭鬧,就是不鬆口。
砰砰·····
曹縣令敲打著案板,“罪人張小花給我閉嘴,縣衙不是你撒潑的地方,在咆哮公堂重打50大板。"
曹縣令看張氏的眼神更加鄙夷了,“張小花你覺得沒有犯七出,縣衙會准許獵戶休妻?"
“為五兩銀子的稅,縣衙也不會讓獵戶隨便休妻的。"
聰明的王石馬上就想到了什麼,身體不停地顫抖。
而愚笨的大張氏和王山,滿臉懵逼和不相信,“不是來斷親嗎?"
“怎麼就犯七出了?"
在縣衙內他們又不敢放肆,只能憋著。
王猛老神坐著,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曹縣令也閉目養神,坐等商隊長抓張家人。
王家人都被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