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想了想,說:“我看到了西雙版納。”
聽到他的話,周娜娜表情一陣詫異,問:“西雙版納?啥意思?”
徐波嘿嘿一笑,沒說話。
周娜娜似乎聯想到了什麼,停住腳步,舉起手就扇了徐波一巴掌,罵道:“混蛋!”
徐波趕緊抬手擋了一下,說:“周廠長,幹嘛打我!”
周娜娜哼了一聲:“回去再跟你算賬!”
二人走到包房門口時,恰巧那個叫趙賀寶的廠長,領著那個馬尾辮姑娘急匆匆走過來。
四人進屋,周娜娜和徐波坐在了上座,趙賀寶和他秘書坐在了對面。
落座後,趙賀寶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站起身放在了周娜娜面前,陪著笑臉說:“周廠長,這個您收著,我已經把那隻狗裝起來了,下次送貨時給您帶過去,讓大夥吃狗肉,您消消氣。”
周娜娜拿起信封,用手捏了一下,又扔給了趙賀寶,說:“我沒生氣,就是被嚇到了,這一萬塊錢我不要,再說我的助理也把你的那隻狗打死了。”
聽到她的話,趙賀寶愣住,隨後說:“周廠長,您想要我什麼懲罰,您說。”
趙賀寶給周娜娜的洪力機械廠供貨了五六年,自然是知道周娜娜的脾氣,她可是個從不吃虧的女人。
周娜娜開口說:“下半年你們給我廠供貨的單件鑄件,每件降價三毛錢。”
此話一出,把趙賀寶嚇得臉色一變,立即說:“周廠長,我這小廠一年就掙個幾十萬,您這不是扒我的皮嘛……”
看著趙賀寶一副快哭了的樣子,周娜娜說:“趙廠長,你別忘了,你們每次送去的貨,那些不合格品,我可是一件都沒退。”
趙賀寶吸了口氣,咬了咬牙,說:“周廠長,這樣吧,單件降一毛五,不能再高啦。”
就在此時,房門被推開,服務員開始端著盤子上菜。
三瓶茅臺擺上桌,周娜娜指著那三瓶酒說:“一毛五也可以,這三瓶酒你喝兩瓶。”
趙賀寶立即說:“好,周廠長,我喝。”
旁邊那個馬尾辮秘書開啟酒瓶,目光看向周娜娜,笑著說:“周廠長,您看我可不可以代喝?”
周娜娜看著這個年輕漂亮瓜子臉的小秘書,她戴著耳墜,脖子上有金項鍊,便笑了笑說:“行,兩瓶白酒,一點都不準剩。”
說完這句,周娜娜又扭頭對徐波說:“你陪著她喝。”
徐波眨巴了下眼睛:“喝兩瓶?”
“隨便。”周娜娜回了句。
喝到第三杯酒時,那個站起身跑到外面吐了起來。
趙賀寶端著杯水趕緊跑了出去。
徐波看著那個小秘書挺可憐,同時,徐波感覺周娜娜有點狠心了,明知道那個姑娘喝不了太多酒,非要讓她喝。
“周廠長,別為難她了吧,我看那個小姑娘根本喝不了多少酒的。”徐波心軟的說了一句。
周娜娜扭頭看著徐波,說:“你沒發現什麼問題麼?”
“啥問題啊?”徐波不解的問。
“這個小秘書戴著金鍊子,金耳環,你覺得一個秘書能買得起麼?”周娜娜說道。
徐波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明白了。
此時趙賀寶扶著那個女秘書走進來坐在座位上。
女秘書身子倚在趙賀寶肩膀上,張著嘴喘著氣,很明顯已經醉了。
趙賀寶點燃了一根菸,然後對周娜娜說:“周廠長,我服輸,這兩瓶酒我真喝不了,您也別為難我這個秘書了,這樣吧,我把價格調到一毛八,好吧?”
周娜娜哼笑一聲說:“行,看在你這麼護著她的份上,就這麼著吧。”
“哎謝謝周廠長。”趙賀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