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曉霞說了她家的狀況,徐波臉色微變,立即想起了自己村裡,也有一些這樣的人。
村裡一到了農閒時候,村裡的幾個男爺們甚至有幾個婦女,會湊到一塊,打撲克贏錢。
基本上每次都會有因為輸紅了眼,或者其他原因而打架,打破腦袋或者打瘸了腿,是很平常的事。
最關鍵的是,一旦染上賭錢那個事,是非常難戒掉的。
徐波在家種地的時候,父親沒少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去玩那個東西!
於曉霞看到徐波臉色變了,而且呆愣愣的不說話,便摟住徐波,嘴唇在他臉頰貼了個響亮的吻,笑嘻嘻說:“咋了呀徐哥?害怕了要見我父母了呀?”
徐波回過神,呵呵的笑了下說:“沒有沒有,我只是想起了我村裡,也有像你爸那樣的人。”
於曉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吐出來,隨後說:“我也不想有那樣的父親,可那是我親爸呀,就是苦了我媽了…”
隨後她緊接著又信誓旦旦的對徐波說:“徐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我家裡的事,影響咱倆的感情的。”
說完這番話,於曉霞舉起三根手指在耳側,鄭重的說了三個字:“我發誓!”
這三個字說完,於曉霞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眼淚毫無徵兆的就流了出來。
徐波愣了一下,緊忙抬起手,用手背抹了抹她的淚,說:“曉霞,咋哭了啊?”
曉霞摟住徐波,抱的緊緊的,咬緊牙齒,說:“沒事沒事的,是我矯情了。”
隨後她又推開徐波,含情一笑,說:“等著,我做菜去。”
說著,她站起身就往外走,徐波也站起身緊跟了出去。
來到廚房,曉霞從鹹菜缸裡撈出一個辣菜疙瘩,遞給徐波說:“把這個洗洗,切成絲,我做個辣炒鹹菜絲,香著呢。”
徐波哎了一聲,接過辣菜疙瘩,曉霞蹲下身子拿起一棵蔥剝了起來。
簡單做了幾個菜,二人在堂屋茶几對面而坐,曉霞拿出酒給徐波倒上,自己也倒了一杯,說:“喝點酒,今晚有興致,隨便耍。”
徐波嘿嘿笑了下說:“曉霞,好像你每晚興致都高呢。”
曉霞撇嘴哼了一聲,“咋了,這不正合你的意嘛,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完這句,曉霞彷彿想起了什麼事,便露出狡黠神色,問徐波:“哎徐哥,你以前有過嗎?”
“啥?”徐波不解的問。
“還能有啥,女人唄。”曉霞說道。
她的這句話讓徐波立即想到了村裡的小花,便點了下頭沒說話。
曉霞咬了下嘴唇,喝了口酒,又說:“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小花,只能怪小花沒福氣呀,嘿嘿。”
徐波心生感嘆的看著曉霞,說:“曉霞,謝謝你。”
曉霞又噗嗤一笑:“謝你個頭呀,一會吃飽了你多使點勁就行。”
吃完飯後,曉霞收拾碗筷,徐波又戴了拳頭去打沙袋練拳,過了會曉霞又招呼徐波去雜物間洗澡。
夜深時,二人仿似脫韁的馬,想是咋耍就咋耍。
光陰似水,安安靜靜的流淌了幾個小時,漸漸的,窗外的天色,便由暗藍色變成了淺白色。
曉霞先醒過來,扭頭瞄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才五點多。
又看了眼正熟睡的徐波,曉霞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徐波醒過來迷迷瞪瞪說了一句:“咋了曉霞?”
曉霞壞壞一笑,說:“趁著天沒亮,攔個渾頭。”
……
七點多時,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旁邊的一棵梧桐樹上,幾隻麻雀被驚的撲稜稜飛走。
徐波將腳踏車推出院門,曉霞在後面把院門鎖上,然後坐在腳踏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