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而此時周娜娜也走了進來,怒吼道:“黃金山,你個王八蛋,你幹什麼!?”
周娜娜身後,站著呂科長,看到屋裡的畫面,呂科長瞪大眼睛,滿臉詫異的說:“齊姌,你…你怎麼…”
周娜娜此時抬手拍了一下徐波的腦袋,說:“愣著幹嘛,打他個王八蛋!”
徐波回過神,快步走過來,抓著黃金山的胳膊,將他拽倒在地,用腳踩住他的胸膛。
躺在沙發上的齊姌坐起身子,看了一眼周娜娜,哇的哭出來,“表姨,黃金山他欺負我!”
周娜娜立即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蓋在齊姌身上。
然後周娜娜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呂科長,說:“呂科長,不好意思,我處理點家事,一會我再過去陪你喝酒。”
呂科長此時目光盯著齊姌,臉上表情漸漸憤怒,說:“這不是你的家事,這是我的事!”
他說這句話時,周娜娜拿起了酒桌上一個空酒瓶,走到黃金山跟前,蹲下身子,罵道:“你個混蛋,竟敢欺負齊姌!”
說著,周娜娜手裡的啤酒瓶就朝著黃金山的臉掄了下去。
砰的一聲,酒瓶砸在黃金山的臉上,破碎的玻璃渣子四下飛濺,徐波趕緊閃到了一旁。
黃金山的臉頓時就從不同的地方冒出了血,眼角,鼻孔裡,嘴巴里…
,!
啊…唔……
黃金山疼的張開嘴巴嗚咽,說不出話來。
此時呂科長走到齊姌的身邊,摸了摸她頭髮,問:“小姌,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叫周娜娜表姨?”
齊姌沒說話,抱著呂科長的腿繼續哭。
周娜娜走過去,詫異的問:“呂科長,你認識齊姌?我新廠那塊地皮今天剛剛準備動工,我就讓齊姌過來幫忙監工,齊姌是我家裡姊妹的孩子。”
隨後周娜娜指著躺在地上,臉上還在流血的黃金山,繼續對呂科長說:“呂科長,這個人是我廠生產部的科長。”
呂科長點了點頭,抽出一根菸點燃,然後對周娜娜說:“你們先回去吧,你把這個人交給我處理。”
周娜娜立即說:“呂科長,這個人挖了我廠很多錢。”
此時黃金山抹了一把嘴裡的血,抬手指著周娜娜,口齒不清的吐出幾個字:“你個婊子…你陷害我…”
隨後黃金山哼哼哼的冷笑幾聲,對呂科長說:“你們一個個給我等著,我二叔跟區長夫人可是親戚,哼…”
聽到黃金山的話,周娜娜語調害怕的對呂科長說:“呂科長,這咋辦啊?”
呂科長哈哈一陣大笑,俯視著黃金山,說:“跟老子比權力?老子今晚就讓你明白什麼是權力!”
說著,呂科長將抽了一口的煙丟在黃金山的胸膛上,然後一腳踩在煙上。
伴隨著黃金山啊的一聲慘呼,徐波身子也是顫了一下,徐波沒想到這個肥頭大耳,慈眉善目的呂科長竟然這麼狠!
周娜娜拽了一把徐波的胳膊,二人快速走出包間。
走到走廊的盡頭,到了往樓下走的拐角,周娜娜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一把抱住了徐波。
徐波一怔,感受到她軟軟身子的同時,也感覺到她身子在發抖。
幾秒後,周娜娜將徐波推開,說:“走,回家。”
說完這句,她抬腳下樓,高跟鞋踩在木梯上,發出一陣急促的噠噠噠聲響。
徐波緊跟著下樓,走出了酒樓。
此時街燈已亮起,霓虹佈滿城市夜色,帶著絲絲涼意的空氣裡,充斥著陣陣喧鬧聲。
周娜娜領著徐波走到自己車旁,二人分別敞開車門上車。
周娜娜微微喘著氣,胸口起伏,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