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了後背和手臂,謝知行的臀部和大腿也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就這,夏蟬還想來上藥,想什麼呢。
她都沒瞧過,哪能給她瞧。
紀棠心下輕哼,褪下了謝知行的褲子。
他腿上有三處纏著棉布,臀上還有一條褻褲,間露出兩條健碩修長的腿。
紀棠一邊拆棉布一邊打量,發現謝知行的腿又白又直,摸上去觸感緊實堅勁,線條流暢明顯的肌肉充滿了力量感。
紀棠睜大眼睛瞧著,眸光發亮。
赤身趴在床上的謝知行,感受到紀棠的眼神在他身上巡視,溫軟的手指在他腿上游移,旖旎中又夾雜著些許尷尬。
吞了吞口水,他沒話找話,“阿棠方才為何不讓夏蟬換藥?”
紀棠聞言抹藥的手一頓,“怎麼?你想讓她給你換?那我叫她來。”
說著她便作勢要起身。
狗東西,她一心為他著想,他竟想著別的女人!
謝知行慌忙拉住她,輕咳道:“我只想讓阿棠給我換。”
紀棠氣哼哼坐回去,“那你這話什麼意思?”
謝知行眸光微閃,“我想知道,阿棠為何不許。”
“這還用問,你上藥得脫成這樣,一會兒還要脫了褻褲抹屁股,能給夏蟬看?能給夏蟬摸?”紀棠驚震地瞪大眼,眼神古怪地看著他。
如此直白的話,聽的謝知行俊臉泛紅,帶著幾分不自然道:“自是不能。”
“那你還說什麼。”紀棠沒好氣地剜了一坨藥膏,重重抹在他傷處。
“啊……嘶!”謝知行瞬時疼的直吸氣。
他知道,紀棠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
兩人相處這許久,紀棠還是第一次使小性子耍脾氣。
莫名的,謝知行竟覺高興。
方才,他其實是想試探紀棠,弄明白她是不是在吃味兒。
現下紀棠的舉動,無異於告訴了他答案。
“我不會侍候人,下手沒輕沒重的,要不還是叫夏蟬來吧。”紀棠陰陽怪氣兒,顯然是心裡還憋著氣。
謝知行忍痛咬牙道:“不不,我只要阿棠,旁人誰來都不行。”
“是嗎?”紀棠挑眉。
“是。”謝知行答的爽快,半點也不敢猶豫。
紀棠輕哼一聲,減輕了力道,輕柔塗抹。
謝知行大鬆口氣,愉悅地勾起唇角。
他的阿棠,果真是吃味兒了。
抹完腿,紀棠遲疑著將手伸向謝知行僅剩的褻褲。
“我……我脫了啊。”紀棠臊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嗯。”謝知行同樣耳根發燙,攥緊了褥單。
纖細手指捏住褻褲邊緣,稍稍一用力,絲滑柔順的褻褲就拉了下來。
男人挺翹的臀部,像雞蛋剝殼似的顯露出來。
他傷到的是上臀,兩邊都有淤青,紀棠拆棉布的動作已然很輕,但從腹下拉過時,還是聽到謝知行悶哼出聲。
“弄疼你了嗎?要……要不你自己來。”紀棠拿著棉布一端不敢再扯。
謝知行深吸口氣,“繼續。”
紀棠沒吭聲,咬唇扯出棉布頭,繞過後面再扯……
不過三圈棉布,紀棠和謝知行都感覺像受了一場酷刑,額頭都浸出了細汗。
抹完藥,紀棠拿過棉布剪刀開始包纏。
拆的時候可以扯出來,纏的時候只能從腹前穿過。
紀棠儘量小心,卻還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謝知行身體。
“嗯!”謝知行低沉悶哼,難耐忍受。
紀棠麵皮緋紅,每次都閉著眼穿過。
好不容易包纏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