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眼睛盯著秦淮茹,下半身在桌子下看不見,上半身倒是看得清楚,臉色紅潤,眉眼嬌媚,面板細緻,白裡透紅。
說明他喂的藥起作用了,狀態也越來越好,只不過這氣血怎麼這麼活躍。
周雲耳朵動了動,探聽對方的心跳起伏,以及每次心跳後血液在血管中湧向全身時出現的聲響。
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不可能的,可當周雲全神貫注後,血管裡血液的奔騰比長江大河還要洶湧澎湃,哪裡有問題一聽就能發現。
上次在四合院門口救的那個人,就是因為聽到了脖頸動脈裡隨著血液運動的巨大血栓。
像是大河在某一段被截流一樣,聲音的變化異常明顯,和診脈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相同的道理。
外人覺得這醫生很厲害,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病症,看穿我的一切。
但對於內行人來說,原理清晰明瞭,誰都知道,也確實很厲害,修煉到這種程度已經屬於頂尖的大拿。
望聞問切,除了問,每一個練到極點都可以稱得上神醫。
從聲音來判斷秦淮茹的氣血流動,呈現明顯的兩極分化,一邊湧向大腦,一邊向下。
周雲輕輕聳了聳鼻,全神貫注後敏銳的嗅覺聞到了一點特別的味道。
當即就有點忍不住,熟透了的女人果然不一樣。
要不是婁曉娥在,非得讓這發燒的秦淮茹嚐嚐阿威十八式的威力。
周雲的目光灼熱,拿這個考驗幹部,哪個幹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更何況是他這樣精力旺盛之人,也許是目光太過熾熱,像利劍一樣在秦淮茹的身上來回穿刺,對方也徹底回過了神,趕緊轉移注意力。
“那個,嗯,你剛說什麼了。”慌亂的樣子也別具一格。
“我說,棒梗小小年紀偷東西,看樣子估計還是個慣犯,你這當媽的不準備管管。”
“我也想管,可管不了,以前嘗試過,這孩子根本不聽我的。”
談起自己的兒子,秦淮茹很無措,她甚至能預料到孩子的結局,再這樣偷下去,以後大機率會步賈東旭的後塵。
“你是當媽的怎麼會管不了,狠下心來收拾幾頓,如果不打,棒梗是不會改的。”
“有我婆婆撐腰,打不得罵不得,而且,我有時也狠不下心。”
這就是慈母多敗兒的典範,不管孩子再頑劣,哪怕是殺人放火,對於母親來說都是自己的心肝,是完美的。
“你管不了,那就讓他小時偷針,長大偷金,然後槍斃。”
周雲是想替別人管孩子嗎,那必然不是。
他和婁曉娥今天剛好不在家,對方就抓緊機會展開報復,這小子不收拾是不行的。
周雲前面鋪墊,也是為了接下來的目的。
秦淮茹想到棒梗長大後走向違法犯罪的道路,甚至是被槍斃,也是心有餘悸但不知如何是好。
求助的看向周雲,這男人雖然壞,但辦法肯定是有的,大不了,大不了自己多吃點清淡的。
“我是有一個辦法,可也需要你配合。”
“你說,只要是能讓他改好,我一定,一定會好好配合。”
周雲感覺對方說後半句話的時候語氣怪怪的,好像有點視死如歸的味道。
這小汙婆,不會是又腦補了什麼東西吧。
“你知道少管所嗎?”
“你是說前幾年剛建成的那個。”
秦淮茹臉色大變,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很多管不了的孩子都被送了進去,聽說那是魔窟,進去和出來都不是一個人。
“剛建成兩三年吧,把棒梗送進去,幾個月下來保管調教好。”
這年頭的少管所可不像後世講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