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雙公主的畫像,相顧無言。
兩人從書房藏書中也逐漸認識了這個公主殿下,她的抱負,她遠超這個時代的思想,都令人欽佩。
溫意棠去案板尋香,發現不對勁,好像有個暗格。
“裴湛,你看這裡!”
裴湛拉開溫意棠,自己上手去試探,暗格開啟,裡面赫然放著兩人都心心念唸的《農經註疏》。
【找到了!】
溫意棠繼續裝傻:“哇,這放在暗格裡,肯定是這個書房裡最重要的東西了。”
裴湛翻開看了看,無外乎一些種植、水利相關,他是一竅不通,索性遞給溫意棠。
【這,怎麼感覺這方法這麼現代化!合著公主殿下是農學專業研究生呢!】
“你看得懂?”裴湛睨著桃花眼看向溫意棠。
溫意棠自然不敢承認:”我哪裡看得懂,明明都是認識的字,怎麼湊在一塊就不認識了呢。”果斷裝成看字就犯困的模樣。
裴湛把書收了起來。
【接下來要是能尋個封地,當做試驗田。開始農業發展,到時候糧食增產,便能解旱災缺糧之急。】
【試驗田是個難題,當時賭局就應該再訛唐家百畝良田,失算了。】
裴湛暗中思忖著溫意棠的方案,這些確實可行,侯府的農田也能用。
對於自己的這些想法,裴湛自己都覺得離譜,第一時間想的竟然是造福百姓,明明當了十八年的紈絝子弟,這丫頭出現之後,自己都開始從良了。
果然,不能在芒山上發誓。
如果未來真的會發生旱災,那農經註疏利用好了,屆時解決了旱災,便可利用這個作為敲門磚,侯府再登一層,他裴湛的最終目的是侯府有能力抗衡唐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從唐家開始設局陷害,樑子便已經結下了。
為此多久的蟄伏,裴湛都有這個耐心。
他本來就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人。
兩人從書房離開,溫意棠把公主留給鄧老的信遞給了他。
一向嚴肅古板的老頭,也有哭成孩童的時候。
“鄧老也是個性情中人,你以後對他尊重些。”
“投之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裴湛漫不經心念出來。
“想不到,你還挺有文化的嘛。我以為你大字不識幾個呢。”
裴湛怔了怔,他覺得這句話應該出現在溫意棠的心聲裡,而不會直接說出口,停下腳步,捏住溫意棠的臉。
“致幻散的藥勁還沒過麼?你現在這麼直話直說了。”
“你在說什麼啊。不是你要我在你面前做自己的麼?我把真實想法說出來,你又不樂意了。”被捏著下巴的溫意棠含糊不清的說著,不知道裴湛什麼意思。
“那你昨晚親我的事,也是你憑心而行麼?”裴湛挑挑眉,好看的桃花眼閃爍著。
“......”
本來對那段記憶沒什麼印象,可是裴湛提出來,一下便喚醒了那個場面,雖然是在致幻散的影響下,但溫意棠切切實實親了裴湛那麼多下。
自己確實耍流氓耍了個徹徹底底!
【我真成色中惡鬼了。】
“我不記得了,你別胡說。”溫意棠直接耍賴不認,說完就跑,一副不想負責的模樣。
走得急迫,懷裡的書掉了出來。
掉到了裴湛腳邊。
《綺麗宮牆:公主的千面情郎》溫意棠彷彿使出了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去撿,但是懷裡的另一本《金屋藏嬌:與死對頭的隱秘關係》又掉了出來。
溫意棠直接破罐子破摔,不撿了,反正都被他看到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