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葡萄架下,偷聽牛郎織女的悄悄話啊。”
【還挺合理的。我怎麼覺得他意有所指。】
裴湛確實是意有所指,當年裴湛還在伴讀的時候,燕珩突發奇想,想吃葡萄了,便命人搭了架子,種了葡萄,可哪是馬上就能結果的。
燕珩哭鬧著就是想要,唐恆便出了一招,將私相授受的宮女侍衛,活埋在葡萄架下,葡萄便能快速成長,因為葡萄要聽牛郎織女的悄悄話才會出來。
可是聽到了這個風聲,一時間宮內根本無人敢頂風作案,皇后不忍心看著太子生氣,便隨意找了兩人埋了,又偷偷命人把葡萄裝在藤架上,這般燕珩才消停。
後面,皇帝知道此事,重重責罰了皇后與太子,斥責皇后無德教養儲君,此後,太子便一直養在三皇子母親寧貴妃身邊。
這也成了燕珩的禁忌之一,因為他的肆意妄為,導致母子分離。
裴湛就是要戳在他最痛的地方。
“裴湛,我自詡對你仁至義盡了吧。你為何屢次咄咄逼人。”
“有麼?太子殿下敢做不敢認?”裴湛把柴火放下,一根一根丟進火堆中,火焰越燒越旺。
【氣氛越來越不對了,他倆就這麼不對付。】
【我又有點想看戲怎麼回事。感覺裴湛知道燕珩很多瓜啊,黑粉頭頭?】
“從前的事拋開不講,就拿現在說,懷裡抱著蘇姑娘柔聲細語,心裡卻想著旁人的未婚妻。你說可笑不可笑。”
【未婚妻,誰啊?人家曹老闆愛人妻,他燕珩愛未婚妻?】
【等等,未婚妻,不會是我吧。怎麼可能,他想殺我還差不多,還喜歡我?】
【裴湛肯定是想太多了。這種飛醋都要吃的麼?】
蘇婉也緊張起來,當和事佬:“世子,阿珩真的已經原諒表妹了,沒必要鬧得這麼不快。”
“證據確鑿的事,我有什麼說不得的。”
“他昨天著涼了,現在在說胡話呢,別當真。”說完,便準備拉走裴湛。
“走,走,我帶你去旁邊休息一下。”
溫意棠本是推著裴湛的,卻被裴湛反手攬過,一幅自畫像,映入眼簾。
“畫的這麼像!你畫的?”溫意棠回頭,問的是裴湛。
“確實是我畫的。”回答的卻是燕珩。
【啊!他真暗戀我?原主苦追燕珩的時候,他不屑一顧,現在我穿書來了,不喜歡他了,他倒後悔了,真是賤男人。】
“讓綁匪抓活的,還把我的未婚妻畫的這般惟妙惟肖,我身為未婚夫都自愧不如啊。”
這下,所有人都聽明白了,燕珩才是指使這次綁架的幕後主使。
“阿珩,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婉兒,你聽我解釋,之前我確實想要給她個教訓,便聯絡了土匪綁架她,但是後面聽你的,我已經把訊息撤回了,可能是中間傳遞上出了差池,這才沒有阻攔下來。”
燕珩說的有理有據,理由充分,蘇婉也開始為難。
“如今,還好你們都相安無事,若真的發生什麼意外,我只能陪你一起在黃泉路相見了。”
【真是伶牙俐齒,一手pUA,玩的明明白白,表姐,你他段位太高,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
溫意棠可不會信他這種說辭,未來的燕珩成為暴君,機關算計,如今他花言巧語完全可以想象。
【還好知道他的真面目,要不然真被他騙過去了。】
【不過,我們都沒有事,裴湛還把所有人都滅口了,死無對證,此事只得就此作罷了,再為難燕珩,怕是會適得其反,讓蘇婉覺得我有什麼陰謀。】
【從長計議,從剛才偷聽的內容來說,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