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賽,至少得有兩箭是溫小姐射的如何?”
【真是好狠毒啊,江月白。你這是因愛生恨,徹底黑化了麼?裴湛不是你的暗戀物件了麼?怎麼這麼幫著唐綏對付裴湛。】
【我懷疑你們兩個有姦情。】
裴湛對溫意棠想的不置可否,反正與他無關。
“你輸了,你也退出比賽。”
唐綏聽完賭注,雖有一絲猶豫,但是回頭看了看江月白又強撐起面子:“成交。”
比賽要求一人五箭射中的獵物多為勝,而唐綏兩人便擁有十隻箭,在局勢上天然優勢。
“你真有把握贏下他們倆?”溫意棠把裴湛拉到一旁,低聲問道。
裴湛拉弓試箭,表情堅定:“不是我,是我們倆。”
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溫意棠有短暫失神。
【我們倆!】
幾輪下來,雙方都各剩一支箭。
獵物數也打平。
唐綏眼看勝券在握:“裴湛,你現在跪下來求饒,我還能放你一馬,讓你參加比賽。”
【賽中投降輸一半,懂不懂啊,這唐綏每次半場開香檳,都被打臉多少次了,還是一點記性沒有。】
裴湛好像心情不錯,輕笑著對唐綏說話:“你要是現在跪下來求饒,我也放你一馬。”
“真是可笑,你現在還能笑出來?我們還有兩支箭,你拿什麼嬴。”
江月白接著射下最後一箭, 失誤了。
唐綏輕聲安慰,接著也射下最後一箭中了,有些不服氣:“難道只能打平了麼?”
【難道要打平了?】
“唐綏,我裴湛的字典裡沒有打平,只有嬴。”
說完,便把溫意棠拉到懷裡,自己按著她的手,兩人一起拉弓射箭。
溫意棠在他懷裡跟著他的呼吸,可心若擂鼓,手都有些發顫。
感受到溫意棠的顫抖,裴湛附在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薄唇貼在她耳邊:“放鬆,交給我。”
清冽的雪松帶來了鎮定,讓溫意棠的心平靜下來。
緊接著兩人一同射下最後一箭。
一箭雙鵰!
箭射下的一瞬間,裴湛馬上鬆開手,退到溫意棠旁邊,彷彿剛才同心協力的兩人只是幻覺。
【他怎麼避我如蛇蠍了?】
那種空落落的感覺讓溫意棠很不適,她想念他的懷抱,想念他的味道。
【每次碰到他,自己就變得很奇怪。】
“你輸了,唐綏,願賭服輸,比賽的時候我不想見到你還有......你。”裴湛居高臨下看著唐綏,又冷冷看了江月白一眼。
沒聽唐綏的懊惱悔恨,兩人便離開了靶場。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營地。”
“嗯。”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路。
可溫意棠的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