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惱羞成怒,
季如歌將這些人拖到山上,準備當廢料。
許是察覺到季如歌的意圖,這些人反應很激烈。
但是季如歌可不管這些,直接將這些人扔到了深山裡,並且還給他們劃破身上傷痕,鮮血四溢。
許是知道季如歌打算做什麼,這些昔日裡靠著欺負鳳家旁支,拿人命當玩笑的幾個衙差。
直接崩潰了。
哭著喊著求季如歌給他們一個機會。
“他們也這樣求饒過吧?你們給了機會嗎?”面對他們的各種發誓,季如歌反問了一句。
接著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廢了他們的手腳,轉身離開這裡。
這附近野獸很多,這些血跡足以吸引野獸過來飽餐一頓。
這些遊戲人命,把人命不當一回事的人,必將自食惡果。
現在就是他們的報應,活該如此。
季如歌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深山傳來虎嘯還有狼叫的聲音。
緊接著山上傳來淒厲慘絕的聲音,很快這聲音內野獸撕咬咀嚼的聲音掩蓋。
季如歌回到山下的時候,鳳家分支都齊齊看著她。
剛才他們聽到了山裡的慘叫還有野獸的吼聲,看著季如歌很輕鬆的出現,
他們神情一陣恍惚。
那些惡人,沒了?就這麼沒了。
“不用擔心,那幾個衙差自己掉進了陷阱裡,不小心成了野獸的盤中餐。”
聽說那些人都被野獸吃了,鳳家分支起初都安安靜靜的,直到有嗚咽的聲音響。
這個聲音就好像蒲公英的種子似的,朝著四周飄落。
很快,此起彼伏的哭泣聲。
他們沒有死,他們沒有死。
可是,可是原先好好的人,在流犯的路上卻是一個又一個慘死,連入土為安都做不到。
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麼沒了。
“嗚嗚,爹,娘啊,孩兒不孝,孩兒不孝啊。”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冤啊……”
此起彼伏的哭泣聲,淹沒在四周。
哭聲令人煩躁,可其他人都沒有說什麼。
安靜的坐在一旁,任鳳家發洩完情緒。
季如歌藉此機會找上王勇,先將人帶到一旁。
無人的地方,給了他一沓銀票。
粗略看一眼,約莫是十萬兩左右。
“哎呦,妹紙你這是幹啥?快,快收起來。”說著就要將銀票推到季如歌的手中。
“王大哥你拿著,你不收我也不好求你件事。”
王勇笑了笑:“咱們的關係用不到,有什麼你儘管說。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