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嬌嬌聽了這話,唇角勾起。
視線落在玉瑕郡主的身上,又落在了奶孃的身上。
隨後盤在腰間的鞭子,啪的一下,下一瞬奶孃嘴裡發出慘叫,接著摔在了地上,就連身邊的丫鬟也都受此連累,想多米骨塔牌似的,接連摔在地上,壓在奶孃的身上,奶孃嘴裡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
而造成這場面的文嬌嬌收起鞭子,唇角勾起:“就是,我這是跟表姐之間的事情,表姐都沒說什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指手畫腳?狗奴才當久了,當忘記自己身份了是不是?”
說完視線又落在玉瑕郡主的身上:“表姐,你身邊的奴才也太不懂規矩了。我們姐妹倆的事情,她卻橫插一腳要管上一管。好歹我也是個三品大員家的小姐呢,她是個什麼東西也踩我一頭?你說,這狗奴才是因為表姐是郡主而狗眼看人低還是她心思不純企圖挑撥你我姐妹之間關係呢?”
文嬌嬌說完這話的時候,歪著腦袋,看向玉瑕郡主。
什麼都被她說,玉瑕郡主一噎,不知道怎麼說。
倒是被鞭子抽在身上的奶孃,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確冒犯了表小姐。
她見不得自家郡主被表小姐說話諷刺,就想出來幫郡主說幾句。
卻不想,因為這個舉動,反倒是讓郡主不好做人了。
奶孃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面有難色的郡主一眼,掙扎的起身跪在地上,抬起手就是給自己的臉來回抽。
“是奴婢逾矩,請表小姐息怒,都是老奴成錯。”說完,就朝自己的臉左右開弓打著。
文嬌嬌掃了一眼,從嘴裡輕嗤了一聲不說話。
這個時候,裝什麼可憐呢?
好像自己如何如何欺負了她般,真是可笑。
從頭到尾不都是她們上門來找不痛快的嗎?
玉瑕郡主瞧見奶孃一直抽自己的臉,力道不輕,不多會臉上就腫了起來。
而表妹卻一直沒有喊停。
她不得不開口:“表妹,奶孃知道錯了,可以停手了嗎?”
文嬌嬌聽了這話,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表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可以停手了嗎?我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要懲戒你的奶孃啊。不是奶孃自己知道錯了,自己認罰的嗎?要不要停手不應該問你或者看奶孃意願嗎?”
她一臉不解。
這鍋給她,她不背。
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要還是怪在她身上,那就是不要臉了。
表姐不能夠這樣吧?
玉瑕郡主被她這頓說的,眼前是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幾乎要一頭栽下去。
視線落在奶孃的身上,閉了閉眼睛,喝止了奶孃繼續抽下去的動作。
真是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玉瑕郡主心裡暗暗罵道。
面上卻是抬起手,揉了揉額角,視線落在文嬌嬌的身上:“我聽說表妹一早去釣魚,可有收穫?”
文嬌嬌想也不想的搖頭:“沒有,一點收穫都沒有,我比較笨。”
說完很抱歉的攤開雙手:“那喝水湍急,我可沒有本事釣魚,讓表姐失望了。”
玉瑕郡主唇角抽了幾下。
接著臉上露出繼續尷尬的笑意:“是這樣啊,可我聽說表妹……”
“聽說?聽誰說的?這可不當真呢。”
“……”
玉瑕郡主還想說什麼,最後化為無奈的嘆息一聲:“我還以為能喝到表妹抓來的魚做的湯呢。”
“嘿嘿,表姐,夢裡啥都有。”文嬌嬌直接笑著懟了回去。
這一說,玉瑕郡主的臉徹底的黑了。
“表姐你的臉色怎麼突然這麼差?是不是很不舒服?那你還是快回去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