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啊?你兒子長什麼模樣你不知道?”村長聽了她這話,直接冷嗤出聲,一雙眼睛眯著看著自家媳婦。
被村長這麼一說,村長媳婦嘴巴張了張,然後帶著幾分疑惑,隨後瞪大眼睛看著他。
不光是老太太,一屋子的人都驚訝的看著村長。
“爹,你意思是院子裡的其實不是我六弟?”
“你六弟雖然就離家多年,是個什麼德行你心裡沒說?”
“那院子裡是誰?為什麼要冒領六弟的身份?”
一屋子的人聽了這話,有些疑惑和不解。
就他們這破地方,窮鄉僻野的,鳥都不拉屎的地方。
除了世世代代的他們,一代又一代的留在這裡生活,壓根就沒有人回來。
就是找媳婦都不好找。
這麼個破地方,他們要不是沒錢,走不出山,早就想跑了。
那麼這個頂著六弟身份的人,為什麼要來他們山裡?又帶著什麼目的呢?
村長想著昨晚那少年說了,閆家村被屠村一事以及他們林屲村被盯上,都不能洩露出去,就是自家人都不能說。
知道的多了,就會走漏風聲,萬一被那些人聽到了,惱羞成怒做了更威脅的事情,對他們村子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所以,即便是自己的家人也不能說。
村長將要到嘴的真相嚥了回去,然後沒好氣的掃了他們一眼。
“總之此人不是老六,她來這裡是有事要做。為了避免一些麻煩,所以才會對外宣稱是我的兒子。我現在與你們說,就是讓你們知道,人家不欠咱們的。都別眼皮子淺,跑人面前做一些丟進臉面的事情。”
村長說完,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妻和幾個兒媳婦:“尤其是你們,把心思都給我收起來。要是讓我知道,都給我滾。”
村長警告一番之後,拂袖轉身就走,絲毫不去看身後那些人難看的臉色。
隨著村長離開,屋內的人才得以喘息。
緊接著大家面面相覷。
“娘,爹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爹奇奇怪怪呢?”
捱了兩個大嘴巴子,臉頰都被抽的紅腫,牙齒都打掉了一顆的村長媳婦,沒搭理兒子。
她這會臉疼的很,且丟人。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自己被打,還打的那麼慘,耳朵嗡嗡響,她都覺得快聾了。
這個死老頭子,下那麼重的手,這是要打死她啊。
越想,心裡越難受。
“娘,我先扶著你回床上躺著。”身邊的兒媳總算注意到了,婆母的不正常。
想到剛才婆母捱打,忙上前把人攙扶帶走。
村長出來之後,季如歌那邊也讓人跟著里正去了村頭和村尾,定了一塊地。
她空間裡有幾套小院子,當時順手收了,現在拿出來也不適合。
不過,自己有別的房子。
這種房子材料特殊,只要拼裝一下,就能住人,而且還能抗七級地震那種,很結實。
反正也只是住個幾天,就直接用那種房子住下就好了。
季如歌選好地之後,將附近整理了一下,已經天色很晚。
就想從老鄉那裡藉助一晚上,等明天再說。
有了那每人一兩銀子在前,聽說來藉助,山裡的人特別的熱情。
紛紛熱情招待。
等到半夜的時候,季如歌從房間裡,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然後去了村頭的空地上,將選好的房子放好。
是個簡易,外表看起來就是農家房屋那種。
裡面是三室一廳還有獨立的洗漱等空間,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