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把囉嗦個不停的舌頭給割了。
掌櫃的看到寒光凜凜的刀就在自己面前,自己都能當鏡子看了,還能看到裡面自己驚恐的瞪大眼睛。
急忙把自己知道的說了。
而另一邊,季如歌跟自己的弟弟們上山,不過還在天黑,除了火把,四周黑漆漆的,看的不真切。
有幾次,還差點猜到了動物的糞便。
這就讓季如歌有些不爽了。
她來剿匪的,又不是來這裡受苦受難的。
憑什麼爬山還要差點踩糞便?
不行,絕對不行。
“停。”差點就要摔在一個坑裡的季如歌,實在是忍不住了。
視線微眯,盯著三當家:“你們就沒有亮一點的東西?這黑燈瞎火的,靠著幾個能當鬼火的火把上山?這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三當家這會也煩悶的很。
急著趕路,雖然這山路自己也是走了很多次了,早就手拿把掐。
但是帶這麼多人,又是抬了不少東西,這進展就慢了不少。
尤其是身邊那個女人,身上的冷氣嗖嗖的。
隨著上山的路越來越難走,那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身上的冷氣也是越來越強烈。
強烈到,他想忽略都很難。
“抱歉,若是你覺得不夠亮,我再找人弄幾個火把給你前面照路。”看在對方是美人的份上,三當家好脾氣的說。
季如歌掃了他一眼,從唇角溢位一抹冷笑:“多幾個火把也是鬼火。算了,給你們開開眼。”
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滑出一個棍狀的東西。
三當家被她說的,面色一僵,隨後就安靜的等著。
他倒要看看,對方能弄出什麼個花來。
就瞧著對方拿著手中的棍子對著前方,按了個什麼位置。
歘,天亮了。
只瞧著被那棍狀所照的位子,亮如白晝,猶如白天。
三當家的眼睛直了,回頭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前面。
確定是晚上,而前面卻亮的什麼都能看的很清楚。
甚至因為太清楚,驚動了附近休眠的動物,發出慌亂驚嚇的聲音。
“這,這是何物?”三當家驚住了。
再看其他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讓三當家覺得自己好像是那個井底之蛙。
“好了,你前面帶路。”季如歌嫌棄的瞥了一眼三當家的,示意他前面走。
而三當家鬼使神差的真的在前面帶路,走了一半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後,臉色變的很差。
但是,又壓了下去。
不管怎麼著,反正人跟著上山就成了。
到了山上,就是他的地盤裡,看這個女人還如何囂張。
三當家心裡有些忿忿,腳步加快。
季如歌可不管那麼多,依舊保持我的速度。
你走的再快,還不得停下來等著她?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