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睡著了再說。”掌櫃的想了想只要用這個法子。
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在飯菜裡下藥肯定是行不通了。
那就只能另外尋找其他法子。
如此,就看向店小二:“我去廚房那邊盯著點,讓廚子那邊做好飯菜送過去。你去大堂那邊,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什麼來。”
店小二應了一聲,就與掌櫃的錯開去了大堂。
等到掌櫃的將雞湯菌菇面端上來,季如歌看了一眼,瞧著上面飄了一層的雞油,就一點都不想吃了。
不過,大抵是用了心了。這雞湯菌菇面,味道極香。
不吃的話,實在是浪費了。
就瞧著季如歌從袖中摸出幾張吸油的紙,放在碗內,將上面飄著一層的雞油任由紙吸附,用筷子夾起放在一邊。
待碗內的油撇乾淨之後,這才拿起快吃跳起來吃了。
吃完之後,眉宇間終於鬆了鬆。
“味道不錯,讓廚子出來。”季如歌吃了一口之後,味蕾充斥著鮮香二字,當真好吃的緊。
掌櫃的一聽,慌忙去找人。
做飯的是個瞧著三十多歲的婦人,這會被人突然喊過來,整個人很拘謹,在她旁邊還有一箇中年男人。
掌櫃的上前笑著介紹:“客人,咱們客棧裡負責做飯的就是這二人。"
"雞湯麵誰做的?”季如歌淡淡問了一句。
婦人小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然後小心的站了出來:“是,是民婦。不知貴人為何要問此話?可是這面有什麼問題?”
一旁的男人聽完此話,表情微頓,接著眯了眯眼睛瞪了一眼婦人,婦人嚇的縮了縮肩頭,低著頭不敢多言。
季如歌似沒看到,對著她點了點頭:“味道還好。那之前的菜也是你燒的?”
婦人一聽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我只會做一些湯麵,那些菜都是我男人燒的。他的廚藝比我好,我就是個幫手。”
男人聽後唇角勾起,臉上露出自得。
季如歌聽後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她:“這面吃起來口感不錯,你可還會其他的?我還想嚐嚐你擅長做的東西。”
說著開啟旁邊裝著金瓜子的匣子,從裡面拿出幾個金花生,隨意的都在桌上。
就聽到金子落在桌上發出的聲響。
叮叮噹噹的,格外的悅耳。
“做好了,這些都是你的。”
婦人看到這裡,呼吸一窒。
她還沒反應過來,身旁的男人卻已經上前,迫不及待的將花生收入囊中。
笑著對季如歌保證:“客人放心,我這就讓她下去做拿手好菜。”說完就扯了扯身邊呆愣的婦人,給她一個眼神,讓她快跟著自己走。
婦人視線看向季如歌,接著行禮就跟著男人離開了。
等那兩人走了,掌櫃的眼巴巴的看了過來。
這賞了他們了金花生,也該輪到自己了吧?
結果就瞧著季如歌將匣子又合上了,沒了。
掌櫃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給了店小二,給了做飯的,就是不給他?
他是哪裡讓對方瞧不上眼了?
掌櫃的有種被人羞辱卻又憋屈的不能說出來的憤怒。
季如歌可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
沒看到掌櫃的略帶幽怨的眼神,季如歌低著頭繼續吃著東西。
不多會,魚湯麵端了上來,是用新鮮的黑魚熬煮,湯色奶白,鮮香沒有魚腥的味道。
麵條裡都是濃郁的魚湯味道,好吃的很。
看不出來,這個小客棧裡,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