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名聲大過天,不管男女名聲都很重要。他們就不相信了,一個不敬不孝的罪名按在她的頭上,她還敢做什麼。
就是條龍,都得趴著。
誰也大不過一個孝。
啪……
季如歌手中的鞭子像長了眼睛纏住那個在餘氏身邊煽風點火的人,將人拽到自己的身邊,抬起手對著她的臉就是來回抽了兩巴掌。
只是兩巴掌,那臉火速像發麵饅頭似的腫脹了起來。
就連牙齒都鬆動了不少,唇角馬上溢位血。
“我婆母多良善的一個人,身邊怎麼有你這種煽風點火的惡人?婆母自知若沒有我的話,他們一行人根本不可能平安到達北境,一路上遭遇的危險也是因我化險為夷。我對他們是有救命之恩的,婆母一直念著才會縱著我,她知道我不會做出傷害大家的事情。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婆母被欺壓,我不敬了?真是好厲害的一張嘴,白的都被你說成黑的了。”
季如歌說完,又是一巴掌打過去:“這是我與婆母之間的事,輪得到你一個外人在旁邊指手畫腳,胡說八道?“
說完,視線看向餘氏:“婆母這是你自己想說的話還是她想說的?你說個清楚,畢竟婆媳一場,還是把話說清楚。若的確是我的錯,我道歉。”
鳳溯風和鳳贏白以及丁氏,宋氏抬眸看向餘氏。
他們也要看看餘氏會怎麼說。
這是弟妹要逼著母親拿出一個態度來。
而這個態度就決定餘家那些人的下場。
希望母親不要犯糊塗,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四人,兩對夫妻心中暗暗祈禱著。
餘氏觸及到季如歌那毫無情感的眼神,看的她渾身一顫,遍體冰涼。
這眼神就跟四兒子一樣,看向自己的時候是一眼的冰冷疏離,一點情感都沒有。
其實,其實之前也是有的。
在他們被關進大牢,在流放路上的時候,還帶著溫情的。
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如此陌生,冰冷,疏離的呢?
哦,是從她開始找茬,挑刺的時候。
如歌的眼神才會一次比一次冷冰,最後再無任何情感。
就如司瑾,他幼年期盼能得到自己的一點關懷。但是她怨恨公爹將自己的兒子從自己的身邊帶走,親自教養。
甚至會為了公爹頂撞自己,她覺得這個兒子與自己離心,白眼狼。
所以對他慢慢的疏離,每次母子二人見面說話也變的很客套。她每次都像是例行公事般。
因為這是公爹和夫君交給自己的任務,讓老四感受一下母愛。
可她做不到。
這個孩子從小就不在自己的身邊養著,奶孃都比自己與他關係親近,這讓她如何心裡舒坦?
甚至有些埋怨太聰慧優秀,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公爹帶走,親自養育。
他要是笨一點,笨一點就不會注意到了他了。
那她就有機會親自撫育,教養了。
她親自養過三個兒子,不也長的這麼大了嗎?
為何到老四的是偶,卻不許自己養了?
自己是他的母親啊,親生母親啊。
四周的空氣逐漸發冷,餘氏從回憶中抽離。
她抬眸看著季如歌,心裡不由得苦笑。
他們兩個還真的是夫妻啊,二人的眼神都冷漠的讓人心裡難受。
餘氏搖了搖頭:“沒有,你做的很好,我一直以你驕傲。若不是你,我們可能已經死在半路上,哪裡還有現在的日子。司瑾昏迷不醒的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餘氏遵從本心,說了很公道的話。
聽完餘氏的話,鳳溯風和鳳贏白兩家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