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師父鼓勵的眼神,小童得到了鼓舞。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姜氏突然變了臉說道:“算了算了,還是別說了。眼下還是處理手上的傷口比較重要。”
說著就催促著薛大夫快點給自己女兒處理傷口,至於傷口是怎麼來的,不打算追問了。
薛大夫看了她們一眼,笑著說:“不急不急,這點傷口死不了人。”
說完示意小童不要想那麼多,繼續說。
季皓軒狐疑的看了一眼姜氏,又看了一眼季如嵐,同樣示意小童說出來。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小童說這傷口不是花瓶碎片傷到的,如果是花瓶碎片所傷的話,傷口應該是齊整。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傷口想鋸齒般,與其說是花瓶所傷,倒不如說是像動物的利爪所傷。
而且還是極其鋒利的利爪,因為有些傷口已經深可見骨。
如果想保住胳膊的話,最好還是說清楚是被什麼東西抓的。
不然,一旦對方身上有什麼毒素感染的話,手臂就廢了,只能砍掉了。
季如嵐聽到這話,面色瞬間變了。
什麼玩意?不就是被抓一下嗎?怎麼就到要砍掉胳膊的地步了?
不能這樣騙我吧?
“你少嚇唬我?不就是被抓了一下嗎?怎麼就要砍掉我手臂了?“季如嵐聽到這話,果然不高興了。
低聲怒斥,顯然對小童說的話很不贊同。
季如嵐突然的大聲,嚇了小童一跳。小童有些害怕的朝後退了退,然後委屈的小跑回到薛大夫的身邊。
眼眶發紅的仰頭看著薛大夫:“爺爺,我沒有說錯,我都是看你的醫書,上面就是這樣說的。”
看著自己認的孫子好心提醒,結果卻是被欺負的哭了。
整個人就不好了、
直接火力全開,朝著季如嵐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滿嘴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季如嵐的臉上,誰讓她距離最近呢。
意識到有口水噴到自己的臉上,季如嵐有些崩潰了。
嘴裡一直不斷的喊著叫著哭著。
季皓軒站在一旁看她像個瘋子似的,雙手交叉抱胸,一臉冷漠的看著。
實在被她吵的頭疼,加上自己以後還在在這裡生活很長一段時間呢。
要是因為這個蠢貨,得罪了薛大夫。
被他拉進了黑名單裡,以後要是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可就麻煩了。
忍無可忍,將人從薛大夫的家中拖了出去。
一邊拖著,一邊道歉。
向薛大夫連連道歉,表示改天再登門道歉。
薛大夫也是很煩的甩手,別來,來也不開門。
虧以前還是官家小姐呢,就這素養?就這德行?連個丫鬟都不如。
見他們出來了,姜氏還帶著幾分幽怨的口吻看著季皓軒。
“怎麼就出來了呢?你姐姐的傷口還沒處理啊。傷口那麼深,要是不及時處理,會留疤的。”
“她都把人得罪啥樣了?你還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幻想對方摒棄前嫌的繼續給你女兒治療?”
季皓軒聽了姜氏的話,臉色很是不好看。
沒忍住繼續開罵:“你生她的時候,腦子隨著胎盤一起丟了?不然她怎麼總是做出沒有腦子的事情?”
“話,話也別說的那麼難聽,她可是你的姐姐。”
“就因為是,我才要把話說的更難聽。以前我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混球,現在看起來。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跟您的女兒比起來,我這算什麼?”
季皓軒連連冷笑幾聲,視線落在姜氏還有一旁的季如嵐身上:“你們可不要忘記了,當初我接你們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