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海去找到了王婆,這次他特別有誠意的,又給了她一張大團結。
“王婆,上次電話裡我已經跟你承諾了,如果這門婚事你說成了,我會給你家買臺電視,絕對不會食言。”
王婆看到了手裡的票票自然是歡喜的,但是也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上次我去任家,他們態度挺堅決的,都已經把我轟出來了,我再去的話,怕是要拿著掃帚把我給打出來……”
“王婆,真的麻煩你了,我就看上任容雪了,麻煩您再使使勁。”
看著王婆是為難的樣子,江林海又抽出了一張大團結塞到了她的手裡,又看到了票票,王婆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行,我乾的就是這一行,我再替你去任家跑一趟,江營長這麼有誠意,我就算被他們拿著掃帚打出來,我也認了,你等我的訊息。”
“好,我相信王婆的能力,你一定沒問題,我等你的好訊息。”
江林海離開之後,王婆收好了這兩張大團結,然後又去了任家,這次她打算使出渾身解數,必須要把這件婚事給促成。
此刻的劉蘭英母女也剛從萬平縣回來,任容雪哭的眼睛腫腫的,一想到晚上那個男人,她就覺得噁心透了。
雖然沒看清他的臉,但是聽他的聲音,還有齷齪無比的行徑,就知道肯定是一個醜陋粗獷的男人。
任容雪覺得髒死了,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泡澡,不停的搓自己的身上,邊搓邊哭。
劉蘭英也用家裡座機給鋼鐵廠裡打去了電話,結果被告知任乃耀已經出差了。
“他帶著他的新秘書一起出差的?”
“是的,夫人,任廠長帶著阮秘書一起走的。”
劉蘭英也瞭解了,她們母女去見過任乃耀的當天,任乃耀就帶著阮玲玲出發去南方了,而且是他們兩個先走的,其他的高管第二天才走。
劉蘭英放下電話之後,真是忍不住的惱怒:“任乃耀,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這麼明目張膽的帶著那個狐狸精出差,偷人都不揹人了,你真是沒良心啊你!”
任乃耀帶著阮玲玲出差了,劉蘭英給他bb機上留言,他又從來不回,這不就是公然帶著他的小秘出去逍遙了嗎?
“夫人,王婆來了。”
就在劉蘭英煩躁的時候,保姆進來彙報了一聲,而聽到這時候來了客人,她真是煩躁萬分。
“她又來幹什麼?說我們正忙著,讓她走!”
“知道了夫人。”
保姆聽後剛要出去,突然劉蘭英想到了什麼,慌忙喊住了她:“你等等。”
保姆停下了腳步,劉蘭英忙問:“她有沒有說來幹什麼的?給雪兒說媒的?”
“她沒說,不過手裡拎著好些東西,她是個媒婆,來這裡自然是給二小姐說媒的。”
聽到這話,劉蘭英又想了想,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調整了一下心態,對保姆說:“你讓她進來吧。”
“好的,夫人。”
這個保姆出去了之後,劉蘭英又連忙吩咐另一個保姆:“趕緊去跟雪兒說一聲,讓她別洗了,王婆給她說媒來了。”
“廠長夫人,王婆子我又來了。”
王婆手裡拎著好些東西,笑得特別燦爛的走進來,將這些東西放到了地上,劉蘭英看了一眼拿來的這些東西,還都是些比較貴的東西。
“幾天不見,廠長夫人氣色越發好了,越活越年輕。”
劉蘭英一個苦笑,還真是會睜著大眼說瞎話。
“任廠長呢,還沒下班?”
“他去南方出差了,不用管他,王婆你又來,是為了什麼事?”
“我就是一個媒婆,這次上門自然是當月老來了,就是上次我說的江營長,那小子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