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戰北欽的問話,任容崢不予理會,就是很粗魯的將他的上衣和褲子全部都脫掉了,結果空空如也。
然後她又摸上了他的腿,沒有錯,就是這坑坑窪窪,凹凸不平的手感,她確定昨晚上她摸到的就是他的腿。
那是他把藥給藏哪兒了?任容崢又看了看被褥下面,也是一點發現都沒有。
“任容崢,一大清早你是發什麼瘋?”
戰北欽煩躁地一邊說著一邊穿衣服,任容崢就這樣看著他,如果他不下藥那他是會催眠術?還是會什麼別的邪術啊?
還是說他的腿就是裝的,就連李魁也被他騙過去了?
正想著,院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是金阿姨上班來了。
“戰北欽,你就繼續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以後洗澡、上下輪椅、出門推輪椅你都自己來,老孃不伺候了!”
說完任容崢快速地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出去給金阿姨開了門。
“夫人早。”
“金阿姨早。”跟金阿姨到了早安之後,任容崢忙又說道,“金阿姨,今早上我想吃肉醬面,我男人不愛那麼複雜的,給他下碗清水面就好了,越清淡越好。”
“好的,夫人。”
所以早餐端上桌就是這樣,任容崢好豐盛的肉醬面,戰北欽碗裡的麵條清淡的不能再清淡。
“任容崢,你這算不算是虐待殘疾人?”
“前提是你得是個殘疾人。”
“不但虐待殘疾人,還汙衊一個工傷的軍人,甚至質疑部隊。”
“這是重罪是吧?那你報警,讓警察來抓我吧。”
說完任容崢開始吃麵,別說,這加上滿滿肉醬的面可真好吃。
吃的正香的時候家裡座機響了起來,在廚房忙活的金阿姨忙出來接了電話:“喂,哪位?”
聽到是個陌生的中年女人接的,電話那頭的任乃耀還楞了一下,他沒打錯電話吧?
“這裡是戰副政委和夫人的家,我是家裡的保姆,請問你找誰?”
聽對面沒有說話,金阿姨便解釋了一句。
保姆?
任乃耀聽後也是吃了一驚,他們家居然還找上保姆了?
“我是任乃耀,我找任容崢。”
“好的,稍等。”金阿姨便對任容崢說道,“夫人,對方說他是任乃耀,找你的。”
任乃耀?
這些男人在打擾她好心情這件事上真是一個比一個,聽到是他,感覺碗裡的面都不香了。
“喂。”
“容崢,小雪的媽媽已經被關了兩天了,既然你已經同意了和解,今天你若有時間,咱們就當著調解員的面將和解書籤了,先把這件事了了,你看如何?”
“你還欠我一百。”
“我知道,錢我帶了,你要我們寫的保證書我們也寫好了,會當著你的面簽字按手印,你總該放心了吧?”
還算有誠意。
“行,那你們先去等著吧,我一會兒就過去。”
不等任乃耀再說什麼,任容崢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才剛結束通話電話又響了起來。
天殺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她把那碗麵給吃完?
“你到底有完沒完?剛才該說的不都說完了嗎?”
一接起電話,任容崢就抱怨了一句,哪知電話那邊響起了崔清河的聲音:“是我。”
“崔老闆?”意識到自己罵錯了人,任容崢連忙道歉,“實在是抱歉,我以為是我那個渣爹,崔老闆這麼早給我來電話,有事?”
“也沒別的事,就是馬上到你交貨的時間了,跟你說一聲。”
“這個不用您提醒,我記得真真的,放心,保證會按時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