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任容崢很敷衍地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將從王嫂子那裡拿來的包子往桌子上一放,“這是王嫂子給我的包子,今晚上夠我們倆吃了,那我就不做晚飯了。”
“我沒說今晚想吃包子。”
“那就餓著嘛,我又不能勉強你吃。”任容崢說完之後,先將衣服放到一旁,然後洗洗手坐到了桌前,美美地開始吃。
“我今晚上想吃麵,去給我做。”
“不想去。”
“任容崢!”
“我是你老婆,又不是你老媽子,我都說了有包子,你又偏要吃麵,你這不是故意唱反調嗎?你一個軍人,野草根都吃的下,這麼香噴噴的大包子你還挑?黨和人民怎麼教育的你?”
“……”
這個年代的男人就是慣的,還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也不把自己論斤稱了,看看自己能值幾個錢?
任容崢吃完飯之後,也還是很賢惠將剩下的包子,還有一杯熱水放到了桌子上:“晚飯給你放這了,你吃就吃,不吃就算,我要去忙了,在你要去洗澡前別叫我。”
瞧瞧,她是一個多麼賢惠的妻,這時候都不忘要照顧他洗澡的事。
說完之後不等戰北欽回應什麼,任容崢抱著衣服進了臥室關上了門,她要算她的成本,根據當下的物價給每件物品合理標價,算算最後盤盈還是盤虧。
剛開始做買賣大都是賠錢賺吆喝,不能一開始就想著賺錢,她得慢慢來。
算完這個她又算了算以後開廠子需要的錢,這一算,她手裡的錢成仨瓜倆棗了,任重而道遠啊!
“任容崢,出來伺候我洗澡。”
聽到戰北欽的聲音,任容崢的心情就好像正在大海開心地衝浪時,突然被鯨魚給吞了一樣。
任容崢將這些衣服收起來,然後走出臥室,先掃了一眼桌子上,包子已經不見了,是進他肚子了還是進垃圾桶了?
他作為一個軍人,應該不至於這麼無恥的浪費糧食吧?
但這案子她懶得破,一聲不吭推著戰北欽進了浴池,真是活爹啊,愛乾淨的要死,恨不得每天洗到禿嚕皮。
給戰北欽洗完澡之後,任容崢說道:“您是現在睡還是待會兒睡您自便,但我得去睡了,因為我得養精蓄銳明天去幹事業了。
為了我的事業,咱們的房事得讓路,你要是實在憋不住,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一下。”
任容崢說完之後,特別不想看到他那種想刀了她的眼神,所以說完就特別快的回臥室睡了。
她現在的入睡速度也真是快,感覺剛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本想著一夜無夢到天亮,沒想到……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長時間,又感覺身體被人壓著,然後好真實的是男女行房事的那種感覺。
好似對方還在吻著她,然後特別有技巧地挑逗著她的敏感處,讓她飄飄欲仙一樣。
那種感覺難以言喻,是她在和戰北欽做的時候沒有的感覺,完全勾著她,說的通俗易懂一些就是特別的舒服,特別的有爽感。
因為這種感受實在是太真實了,讓她感覺這不是夢境,然後她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怎麼都睜不開,就像被下了蠱一樣。
然後那種爽感把她帶到了一種高於夢境的飄然,好似是懸浮在綿軟的雲朵上,又好似在溫柔的溪水裡飄遊,又好像化身成置身於煙波浩渺之中那隻自由的鳥……
就這樣一覺到了天亮。
醒來時,戰北欽依舊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看了看四周,然後回憶著那個夢境,抬手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連續兩天晚上了?怎麼回事?她不單單是做春夢這麼簡單吧?
她就跟昨天一樣猛的坐起身,果然,渾身散架一樣的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