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王婆聽到這個真的是驚掉了下巴,再次確定的問,“你要給這個女娃娃,去向崔老闆說媒?”
“對呀,王婆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是耳朵一點都不背,聽得特別清楚。”
任容崢說完之後沒再理會王婆,而是去拉過楚玥的手:“走吧,楚玥妹妹,我給你說媒去。”
任容崢拉著楚玥走開了好一會兒,王婆才反應過來,然後連忙喊道:“你等等,我先來的,你怎麼還插隊呢?”
王婆很吃力的跟上,嘴裡一直唸叨著。
“這叫什麼事兒?任容雪不是你親妹妹嗎?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去幫別人啊……”
對於她的話,任容崢和楚玥都聽得清,任容崢是毫無波瀾,但楚玥卻是有了些擔心。
“容崢姐姐,王婆說的也對,那個任容雪是你親妹妹,如今我跟你親妹妹看上了同一個男人,你真的幫我不幫她?”
“親妹妹?盼著我死的親妹妹,我幫她作甚?上次在舞會上,我們兩個的真實關係你也看到了,那就是水火不容,還有我差一點被吊燈砸到,你以為是意外?”
“啊?難道那不是意外嗎?”
“也許吊燈有墜落風險的確是意外,但任容雪恰好帶我站在那個燈下,就不會是意外,我猜想肯定是去洗手間躲羞的時候無意聽人說起的。
然後她就動了這樣的壞心思,就故意把我帶到那個吊燈下,就是希望吊燈掉下來將我砸死,在吊燈墜落下來的那一刻,我都看到她那得意的樣子了。”
“啊?不會吧?就算你們兩姐妹不和,但也不至於想讓你死啊,這也太惡毒了,那個女人怎麼那麼冷血?”
楚玥是家裡的獨生女,生來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她完全不瞭解這種宅鬥。
“她就是這麼冷血,而且最壞的人不是真壞人,是那些佛口蛇心的壞人,任容雪就是,所以這種惡毒的妹妹,你覺得我會幫她?”
“當然不能幫,像這種惡毒的女人,就應該讓她惡有惡報,怎麼能讓她嫁給霍清河呢?崔清河就算是罪大惡極,但也罪不至此啊。”
聽到楚玥這麼說,任容崢笑了,就是!
任容崢拉著楚玥的手,到了崔清河的房間外,任容崢敲了敲門,等了大概有半分鐘,裡面的人開了門。
就像是那些狗血小說裡的橋段,他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睡衣,頭髮溼溼的,露著若隱若現的腹肌和胸肌。
再看這張臉,在這個年代大都是不識字的糙漢,但他完全有別於這個年代男人的氣質。
戴著一副眼鏡,身上一股書卷氣,特別清秀,但畢竟是商人,有書卷氣但不呆,如湖水般的眼睛很清澈,且又透著一股精明,特別儒雅。
最關鍵的是,這張臉完完全全就是她夢境中給她錢的那個男人的臉,這一刻任容崢在心裡笑開了花。
這是她的合作商嗎?這不就是她的金主爸爸嗎?
只要抱緊他的大腿,她數錢的那個夢就會實現,她就會變成一個大富婆。
然後跟戰北欽那個狗男人離婚,大方的給他一筆賠償金,她一個人住在大別墅裡逍遙快活,想想那日子……
“容崢姐姐?”
楚玥還帶著羞澀,本想著讓任容崢先開口,沒想到任容崢沉浸式的傻笑,也不開口說話,楚玥便喊了她一聲。
楚玥這一喊,任容崢立馬回到了現實,恢復到了他正常的樣子。
“崔老闆你好,我是任容崢,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之前在舞會上,這個吊燈掉下來要砸到我時是你救了我。
但是你做好人不留名,我在醫院醒了之後,透過楚玥妹妹才知道救我的人是你,所以今日特意登門道謝,感謝你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