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戰北欽的話,任容崢只能是好無奈的一聲長嘆,這個男人就是這樣。
嘴臭的像是吃了一噸榴蓮和鯡魚罐頭的混合體,明明日常對她也挺好,就是這張嘴,說出來的話那麼不中聽。
“行,如果到時候您嫌吵,我抱著我的座機一起滾,好了吧?”
說完之後任容崢沒再搭理他,大步出了門,一出門就看到了王玉霞朝她家走過來。
“王嫂子。”
“妹子你這是要出去?我聽說你剛出院回來,騰出手來之後趕緊過來看看你。”
聽說任容崢在舞會上出了意外住了院,蔣淑芬一干人都是幸災樂禍,但王玉霞真是擔心的不行。
“謝謝王嫂子過來看我,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
王玉霞也仔細打量過她,還真的是沒事了,而且看上去特別精神。
“我聽那些軍嫂們說,你被掉下來的吊燈砸到,傷的特別厲害,險些要……”
“險些要一命嗚呼?”
王玉霞預設。
聽到這裡,任容崢都忍不住笑了,所謂以訛傳訛還真的是離譜,她要是再不出院,在那些軍嫂口中,她是不是已經歸西了?
“放心吧,王嫂子,我吉人自有天相,現在不是好好的?”
“你沒事就好,聽他們說的那麼嚇人,我也是嚇得心驚肉跳。”
看得出來王玉霞是真的關心她,這倒是讓她心挺暖的,她前世做特工,每天在刀口上舔血,自然是獨來獨往,一個朋友都沒有。
重生到80年代,能認識王嫂子這樣的知心好大姐,她甚是滿足。
“王嫂子放心就好,我現在很好,王嫂子,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那些學徒跟你學的快嗎?”
“你給的錢多,她們自然是賣力,這些天織了不少衣服,各種各樣的款式都有。
我看著衣服做的那麼多,我真擔心賣不出去,所以也是想來跟你商量一下,要不然就先停一停?”
“不用停,在下個集市之前你們能織多少就織多少,我保證賣得出去。”
王玉霞是真擔心,萬一這麼多的衣服砸到手裡怎麼辦?但看到任容崢這麼有信心的樣子,她也放心了。
“那行吧。”
“那就辛苦王嫂子了,等集市的前一天我去取貨。”
“好。”
“我還有事,我要先出去忙了,王嫂子。”
任容崢說完之後又騎上了她的腳踏車,也是故意大搖大擺的,從軍屬大院的每個角落走過。
就讓那些愛嚼舌根的女人們看看,她任容崢現在好好的!
之後她便騎著車去城區辦事,辦好手續之後,工作人員上門安裝座機。
看到這上門安裝座機的工作人員,大傢伙也真像是看到了新鮮事,因為軍屬大院還沒有一家有座機的。
這些軍嫂們日常生活圈子都很小,而且部隊有公用電話,他們日常又沒什麼事,就是定期用公用電話給老家的親人報個平安,沒必要再每個月支付著費用在自家安座機。
“我看那個任容崢就是燒的,整天打扮的妖里妖氣不說,天天想一出是一出,之前高價招工,現在又在家裡安上座機了。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廠長的女兒,不就有幾個臭錢嗎?整天燒的不知道姓什麼,這人歡無好事,狗歡被人吃。
瞧著吧,她倒黴的日子還在後面呢,到時候家都被她敗光了,吃不上飯了,她哭都找不到地方。”
蔣淑芬現在一邊用力搓著衣服,一邊咬牙切齒的罵著,好像把手裡的衣服當成了任容崢,搓的那叫一個用力。
而聽她一直在這樣唸叨,坐在院子裡看書的張來福,氣的將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