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任容崢的話,戰北欽一個冷哼淡淡的說道:“這個你多慮了,我雖殘廢了,但軍裡還是很照顧我,給我派了車,還有李魁,休婚假之前就已經做了指示,在我休婚假期間,若有私人需要,車子我隨時可以用。”
“哦,那部隊對你可真是好,也是了,你都為國盡忠到貢獻了一條腿了,對你格外照顧,有點小福利也正常。”
“所以……”戰北欽說到這裡停下,摟著她腰的手臂力道又收緊了一些,讓她完全貼在自己的臉前,之後的話一字一字說的格外清楚,“今晚上你就負責伺候好我,剩下的事情你不必擔心。”
今天晚上她就負責伺候好他?
這個男人還真是讓她懷疑人生,他到底是不是真殘疾啊?
“聽到沒有?”
見任容崢沒有回應,戰北欽又厲聲問道。
“聽到了,我都是你老婆了,在床上伺候好你是應該的。”
說罷,任容崢給戰北欽脫了衣服,實話說,他這具身體極具誘惑性,瞧瞧這身材比例,瞧瞧這胸肌腹肌,還有完全看不見的大腿肌。
真帶感!
除了領證的當晚,這是他們的第二次,倒是可惜了戰北欽只能被動的躺在床上,如果這個男人能襲身在她之上,那真是……就像夢中的一樣了。
“還不開始,在想什麼?”
“我老公這是急不可待了?”
戰北欽不語。
“行,今晚上保證滿足你。”
雖然說她現在還不知道,睡夢中的那種感覺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但如果是真實,跟這個男人就脫不了關係。
也正好這個男人下體動彈不得,那就像夢裡她被蹂躪一樣,現在狠狠的蹂躪他。
於是,頂著一張絕世容顏,魂魄內特工的野性,特別暢快淋漓的放肆了一把。
有沒有滿足他她不知道,反正把自己累夠嗆。
“感覺怎麼樣老公?舒適了不?”
“一般般。”
一般般?
又酸又虛偽!
“也是了,畢竟你就只能躺在這兒,咱們兩個的姿勢,我就只能定格到這兒,玩不了新鮮的,所以體驗感的確一般,哎……”
任容崢是故意這麼說,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說不行,她都這麼說了,如果他真是裝殘疾,今晚上肯定趁她睡著的時候,又來那招。
所以,用激將法引蛇出洞!
“明天我還要去參加舞會,不說了,今晚我得早點睡了。”
任容崢說完之後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很均勻的呼吸配合著輕鼾聲,自認這裝睡裝的已經很自然了。
戰北欽,別裝了!
我剛才都直接說你不行了,你能忍?還不趕緊騰身而起,趕緊來睡我啊!
結果她裝睡了好一會兒,戰北欽也沒有動靜,裝的她都真的困了,他還是沒有動靜。
又強撐了一會兒,依舊沒有,任容崢撐不住了,反過身去,看著戰北欽,很小聲的喊道:“戰北欽?戰北欽?”
沒有任何回應,任容崢蹙眉,他真的睡了?
都被她說不行了,他真忍了?
忍者神龜啊!
任容崢打了個哈欠,實在是撐不住了,之後便睡了過去,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醒來之後感覺渾身鬆快。
所以昨天晚上她睡覺之後並無事發生?之前那兩次她真的是做春夢了?
“趕緊起床做飯。”
又聽到了那男人熟悉的命令聲,任容崢應聲而起:“知道了。”
她先停止了胡思亂想,起床伺候這位爺吃飯,人家吃完飯之後坐在輪椅上優雅的看書,她就圍著圍裙各種幹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