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乃耀和劉蘭英這頓飯吃的就像吃了屎一樣,但也沒有辦法,不管內心多麼不痛快,也得陪著笑臉將這頓飯吃完。
這頓飯吃完之後,時候也不早了,任乃耀主動說道:“現在時候不早了,雖然你們的婚事也是板上釘釘,那就是一家人了,今晚上貴婿留在任家過夜吧?我讓保姆收拾一間房出來。”
“多謝岳父大人了,不過我睡部隊的硬板床睡習慣了,您這軟塌高枕我怕是睡不慣,今晚就不打擾了。”
任乃耀聽後尷尬的一笑,任容崢也連忙說道:“是啊,爸爸,我可能也是軟塌高枕睡的少,昨晚上去軍屬大院才住了一晚,就覺得硬板床睡得舒服。”
這不是側面在說這些年她在任家過得不好嗎?
任乃耀也只能是尷尬的笑了笑,硬著頭皮說道:“既然貴婿在這裡住不慣,那我就不挽留了。”
“好,那我跟容崢先回去了,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不用送了。”
“貴婿第一次上門,不送怎麼行?”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之後任容崢推過了戰北欽的輪椅,推著他走了出去,任乃耀一家三口便跟在身後送出來,一直將他們送到了戰北欽的車前。
只得看他們上了車,車子走遠之後,臉上的笑容才立馬消失。
“乃耀,剛才你可看到你大女兒囂張的嘴臉了?我不是她親生母親,小雪也只是跟她同父異母,她這麼不給我們面子也就罷了,你可是她親生父親,她也這般……”
“你還有臉說!”任乃耀很煩躁的打斷了劉蘭英的話,“這事還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將她追到街上去打,怎麼會被戰北欽抓到了話柄?”
“是任容崢那個小蹄子設計我,她故意說難聽的話激怒我,讓我打她,然後又在戰北欽面前示弱
乃耀,你不能因為她是你女兒,你就向著她,今日我才是被算計的那一個,我雖不是你第一任妻子,但也是跟你做了20多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吶……”
說著劉蘭英就開始委屈的哭,任乃耀最是見不得她這樣的哭。
“年過半百的人了,動不動就哭,丟死人,趕緊回家去,站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任乃耀很嫌棄的說了一句,然後率先轉身大步走開。
“好了,媽,您別哭了。”任容雪也是忍不住說道,“畢竟您也不年輕了,賣慘哭訴這種戲碼,我爸爸看的多了,非但不會心疼,反而還會嫌您煩。”
劉蘭英擦了擦眼淚,越發的憤恨了:“都是任容崢那個賤蹄子,竟然敢算計我,讓戰北欽一個瘸子來教訓我。”
劉蘭英越想越氣,真恨不得手撕了任容崢,任容雪當然也是氣惱,但除了氣惱更多的還是嫉妒。
“媽,雖然是任容崢算計了您,但如果戰北欽不護著她,那今日難堪的還是她,戰北欽雖然是個殘疾,但畢竟是個軍區首長,以後有他護著,任容崢豈不是要騎在我們頭上拉屎?”
聽到這裡劉蘭英就從憤怒到了焦慮。
“我也是沒想到,任容崢那小蹄子雖然是有幾分姿色,但畢竟對外她不能生啊,現在哪個男人在頭婚無子的情況下,會娶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說到了這個,任容雪臉上的擔心之色越發濃重了,後面的話沒敢在街上說,連忙拉著劉蘭英回到了家,進了房間關上門之後才敢繼續說。
“媽,你有沒有覺得任容崢自殺未遂之後,醒來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之前在我們面前說話都不敢直視我們,現在看我們就像看仇人一樣,她會不會已經知道……”
“你別胡說!”劉蘭英連忙打斷了她的話,然後又開啟門,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確定沒有其他任何人聽到才放了心。
繼續關上門,壓低了聲音說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