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午飯,也不過一個多小時,夏檸萌所有的不適消失了,她一切恢復了正常,導致醫生為她檢查了半天,聳著肩膀完全不懂他們為什麼看醫生?
簡寂琛說:“她總是頭暈,吃安眠藥的後遺症。”
醫生眉頭皺起來,問他可以停藥嗎?
“她已經停藥了。”
“那請再給她一些時間,可是停藥她的睡眠沒問題了嗎?”
醫生覺得失眠比頭暈嚴重,並不建議她停藥!
醫生滿口弗里斯蘭語簡寂琛和他溝通非常吃力,夏檸萌那就完全一腦袋的漿糊,一句聽不懂。
這讓簡寂琛非常的無助,也更加迫切的想帶夏檸萌回中國,讓中醫號個脈。
兩人從私人診所出來,簡寂琛愁容滿面,眼神中寫滿了無助。
夏檸萌安慰的說:“寂琛,應該是停藥時間太短,慢慢會好的,別擔心。”
“檸萌,停藥後,你睡得著嗎?”
也許簡寂琛這個時候才想起她吃藥的初衷吧?夏檸萌不敢告訴簡寂琛自己一直偷偷吃藥,她說:“會喝點酒。”
“喝酒……”簡寂琛不敢問她,為什麼失眠,兩地分隔,動不動他就毫無音訊了,任何一個妻子都睡不著吧。
簡寂琛把她摟的緊緊的說:“檸萌,你再等等,我一定接你回去。”
夏檸萌似乎已經習慣了,現在簡寂琛在身邊,她只想珍惜能在一起的時間。
“我們去哪玩?”
簡寂琛帶夏檸萌去了巴勒,比利時和荷蘭的國界線。
路中間的圓釘是兩國的分界線,NL是荷蘭,b是比利時。
路邊白色的加號左邊是比利時,跨過去到荷蘭買一個茶葉蛋,就算是完成一次跨國貿易。
比利時人開啟窗臺和對面的荷蘭人打個招呼,就算是完成一次國際會晤。
國境線穿越一家超市的大門,超市的一半是比利時,另一半就是荷蘭,在比利時挑捲紙,然後去荷蘭買麵包。
一套建在國境線上的房子,遵循兩套不同的法律,這裡的人,一天出國80回。
晚餐在比利時一家烏茲別克風味餐廳,裝修獨特,菜色也很有特色。
晚上回到萊頓已經夜幕降臨,荷蘭的小鎮夜色昏暗,沒有陌城的霓虹閃爍,萬家燈火,只有屋簷下的幾盞小燈,格外的幽靜。
簡寂琛牽著夏檸萌的手,走在200年曆史的街道上,慢悠悠的踏著步伐。
“卿卿……”
冬季,夏檸萌穿著羽絨衣,太瘦了羽絨衣看上去鬆鬆垮垮的。
她回眸,簡寂琛說:“你聽過假離婚的故事嗎?”
假離婚?夏檸萌一臉得不明所以,簡寂琛說:“就是為了買房逃稅或者別的。”
夏檸萌不解的問:“別的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