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就合理了,不過許知青是失足落水,不是發病了?”
“什麼啊,人家快返城了,高興著呢,在河岸邊散步,你也知道早上露水重,河邊泥軟,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女孩子又不會划水,越掙扎離岸越遠。”
“不對啊,我怎麼聽說阿桃和許知青鑽了高粱地呢?”
“嘿!那時人比較多,阿桃光著身,許知青渾身溼噠噠的,怕被人看見誤會,於是找地方躲躲,準備把衣服擰乾,結果就被誤傳了唄。”
“不鑽還好,這不是越描越黑麼?”
“人家小孩,又剛經歷這種事,哪有你嗑著瓜子看熱鬧腦袋清楚?”
“就是,要是你,估計屎頭都嚇出來了。”
“不過好歹是救人一命,這獎勵十塊和幾張肉票,也太那啥了吧?”
“可以了,錦旗掛著多光榮?人家許知青家裡可是當大官的,這事回頭家裡知道了,一定還會有感謝,我猜至少可以去體制內混混。”
“想得美,能進棉紗廠弄個小幹部噹噹已經很好了。”
那年,村裡議論紛紛,事情真相就像謠言。
“雙橋巷三十六號,可木兆,是這裡吧?”
郵差騎著漆黑二八大槓,掛著紅星綠布包,來送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