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懲罰看似很重,卻是目前最合理的了。
最重要的是,許灼自己說的,那這麼做了他就不能有芥蒂。
羅立新很清楚,現在村裡正在發生改變未來格局的鉅變。
這種變化的核心,就是全老書記慧眼識珠,在背後支援這小子。
要是這小子回頭真不滿離開了,那不說遠的……
至少目前各個正有崛起苗頭的生產組,就是個巨大爛攤子。
他要去了隔壁村,人家村萬一崛起了那問題也不大。
就怕因為許灼崛起的,許灼回頭來報復整個天授村,那就頭大了。
“嗯,可以。讓他們去養豬,也沒法派人看著。現在大家都有事做,萬一他們逃了,這就不好了。還得給點教訓。”
全為民抽著旱菸,走向朱小英。
忽然抬手,銅鑼鍋頭精準砸在朱小英膝蓋上。
砰!
這一記聲響後,所有人都看到朱小英一條腿已變形了。
緊接著來的巨大疼痛,讓她下意識慘叫起來。
只是為了防止她大吼大叫擾民,這老兩口的嘴早被破布堵上。
許虔興看得焦急如焚,目眥欲裂,流下眼淚。
卻被幾個人反扭著,根本掙脫不了。
“好了,帶下去吧,這件事都給我爛在肚子裡。改天要是公安找上門,別怪我把人揪出來後不客氣。”
這件事總算落下了帷幕。
在見到全為民動手後,許灼心頭那團鬱結的憤懣火焰,總算消了。
許若谷全程挽著他胳膊,和他一起回了二十三號。
“不生氣了……”
到了後,關上門,許若谷將他一把抱住說道。
“你哄小孩呢。”
許灼要推開她,卻沒推開。
就這麼抱了一會兒,他才抬起手把許若谷抱住。
“喝點酒吧?”
好一會兒,只覺渾身火熱的許若谷說道。
許灼搖搖頭,心情已經徹底平復。
“來不及了,不能誤事。”
就這麼一鬧騰,已是凌晨三點多。
許若谷有點累,直接去床上躺會兒。
許灼則泡了濃茶,提起精神在寫東西。
也沒寫多久,門就被敲響。
釣鱔小隊和捕蠍小隊先後來報到。
許灼整理,許若谷拿著賬本記錄。
理清楚後,就把這些都裝在推車上。
增加了五副軟釣,今天的黃鱔量直接增加了一倍。
凌晨四點多鐘,夏天日長夜短,天已濛濛。
對於後世來說已經很早很早。
可對眼下不能賭錢也沒有別的娛樂的時代來說,九點睡覺都是晚的,這個時候就應該起來幹活了,雙橋河上已陸陸續續來了烏篷船。
不少人下了船後登岸,往街上走去。
許灼兩人在藥材收購站這裡結了蠍子和蛇膽的錢。
最近蠍子的價格有點浮動,下調了五塊,到了八十五。
倒是蛇膽價格漲了三塊。
當然,這對許灼來說影響不大。
因為他從孟錢多這裡收購這些壓價的目的之一,就是規避風險。
這種事,但凡做生意時就該想到了。
“你那不是有很多黃精嗎,怎麼不賣?”
賣完藥材,往國營飯店去的路上,許若谷不禁問道。
許灼在孟錢多交付的藥材裡發現了黃精。
他當時給孟錢多加了一毛錢的收購價。
許若谷以為他要做這個生意。
結果從孟錢多這裡弄來的大量曬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