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許灼還以為他喝醉走錯地方了。
便開口問道:“大哥,你是來撒尿的吧?”
葉維新、馮國富、袁如輝看到這人臉色一變。
正要開口,被中年人一個眼神制止。
中年人坐下來,就坐在許灼對面:“小夥子,你這問題,我知道答案。”
“不是吧,老爺叔,你怎麼能偷聽我們這些小孩子的牆角呢?”
“小孩子?”眾人掃過許灼身邊三個中年人,在看到某人油亮的禿頂時,差點笑出來,他擺擺手:“你聽著,答案是三個字,對不對?”
許灼聞言想了想:“不對,是一句話。”
“嗯?”中年人想了想道:“那一定是你答案錯了。”
許灼挑眉笑道:“老爺叔,打不打賭?”
“小許同志是吧?你要怎麼賭?”
“老爺叔你叫什麼。”
“我……我叫什麼來著?”中年人揉了揉因為喝酒發紅的面孔,打了個哈欠道:“我叫薛培春,你可以叫我……”
“小薛。”
薛培春愣了愣,有些無語地看著許灼:“小赤佬,我孫子都兩歲了。”
“那老薛,老薛同志。”
“行吧,看在同志的份上沒問題。”
就在這時,房間門又被推開一點,一個人探頭探腦進來看了看。
薛培春回頭看了眼,見來人招招手,示意他坐。
“這是我朋友,老客同志,先坐,我和小許同志在打賭。”
他把經過說了說,這老客聞言,不禁反覆打量起了許灼。
啥玩意兒,就這能當他孫子的小屁孩能知道這種事?
“小許同志,你要怎麼賭?”
許灼想了想,想賭錢的,可就怕出事。
這年頭是不能賭錢的,否則要出大事。
目光落在薛培春身上,看到了他手腕上的表,不禁眼前一亮。
笑嘻嘻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
“你手上的是瑞士雷達表吧?”薛培春看了眼問道。
在得到肯定後,他搖搖頭:“我這是梅花的,比不上你的,你太虧。這樣吧,我這塊白玉你看看怎麼樣?”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玉吊墜來。
許灼接過,打光瞅了好一下,還給他。
“俄料的,不值錢,也就雕工還行。”
這句話輕飄飄的,卻讓在場每個人臉色都有不同變化。
“那這個呢?”
薛培春又拿出了一樣東西放桌上。
這是一個老舊的懷錶。
開啟看,裡面還有琺琅彩,做工也異常精緻,很是漂亮。
“瑞士播威的定製懷錶,清末皇族用的……不是老薛,你擱這兒找我做鑑定呢,這東西很貴重,換個吧。”
“嘿……”薛培春看著許灼,只覺神奇。
他敲敲桌子,示意不換了,就這個來做對賭。
“成吧——”許灼似乎想到什麼,拿出本子寫幾個字折起來,遞給了老客道:“別看,等老薛先說出答案你再開啟。”
老客覺得很有意思,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說了。
賣了這麼久的關子終於要揭開,所有人不禁端正坐姿,洗耳恭聽。
“工業化。”薛培春道。
葉維新等人一怔,互相看看,不斷點頭。
就在這時,老客忽然驚呼,把所有人目光吸引過去。
只見他開啟紙條直勾勾盯著看。
坐在他最近的薛培春湊過去看了眼,不禁發出“喔唷”一聲。
“到底寫了什麼?”其餘人也紛紛伸長脖子。
老客把紙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