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但她的眼神明顯有著憂慮。
求救歐陽神醫後已經過了快一個月,發生了太多事,叫她潛意識裡也不敢再自信顧令璟會真的對她始終如一。
見狀,謝昭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繼續添油加醋,直將謝沅說得焦慮不安後才施施然離開。
她出門時正遇到回來的顧令璟。
“你怎麼來了桃頤院?”顧令璟問。
謝昭一邊拉著他往前院走,一邊說道:“長姐因為納妾的事心情不好,對顧伯母也有怨懟,我安慰她去了。”
“怨懟?”顧令璟眉頭微皺,“她不是已經揭過此事了麼?”
“傻!”謝昭悠悠評價,“那是你親孃,長姐怎麼會蠢到當面對你表露不滿?”
瞥見顧令璟不快的臉色,她眼睛一轉:“不過你放心就是了,長姐不心疼顧伯母,我是為你心疼的,剛才我已經勸了她,她也在試著接受方姑娘進門與顧伯母先前對她的冒犯了。”
“冒犯?她是這樣說的?”顧令璟眼神冷了下來。
謝昭微愣,隨即顧左右而言他:“只是用詞不當,你揪著不放是什麼意思!不說這些了,後日齊國公夫人壽辰,你跟長姐說說,一定要赴宴啊!”
“這幾日鬧的笑話還不夠多麼?”顧令璟眼中滿是對謝沅的不耐,“她身體也不好,折騰著去做什麼!”
“破流言、叫外人看到你與我長姐恩愛依舊啊,你還真想叫我長姐揹著罵名不成!”謝昭佯怒。
見她不高興,顧令璟妥協:“好,我會告訴她。”
謝昭這才滿意點頭,眼中劃過一抹志得意滿。
她可準備了大禮的。
謝沅不去,怎麼開場呢。
見她笑容微深,明顯高興起來,顧令璟語氣有著複雜:“她從沒有將你當做至親,對你只有利用,你還真心對她……”
“嗐。”謝昭爽朗地一擺手,“我雖是女子,自幼卻被當做男子養大,沒有那麼多小心思,也更看重感情,她到底是我長姐,能護著她的地方,我當然要盡全力。”
此時已經到了前院書房,顧令璟將她抱在了懷裡,低聲安慰:“她錦衣玉食,嬌生慣養,難為你受盡了苦還能將她當做至親……以後有我了。”
“當然了,我可不會放過你!”
謝昭回抱住他,抬頭笑的得意:“不過以後長姐忙著與方姑娘鬥,也沒多少時間來打擾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