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麗雖然對林晚風不屑一顧,但對魏三光卻心存敬畏。
她慈愛的看著兒子王少吉,說道:“阿吉,不要怕,媽就在門口,有什麼事叫我就行。”
王少吉點點頭。
但李小麗走後,他心頭立即掠過一抹不安。
他緊張的看著林晚風,“你,你要怎麼治我?”
“脫掉衣服,上床躺好,不要說那麼多廢話。”林晚風面無表情道。
想起每天晚上遭受的痛疼欲裂的痛苦,每天晚上像狼一樣嗷嗷叫,王少吉只好乖乖脫了上衣,上病床躺好,眼珠子卻一直盯著林晚風。
林晚風手握銀針,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
王少吉見狀,心中驚恐萬分,正想從病床上坐起,林晚風一把按住他。
“不要動,治病嘛,痛點是難免的,到時你忍著點。”
王少吉被這麼一按,發現身體如同被一把無形之鎖束縛,動彈不得,繼而渾身沒了力氣。
驚恐之下,他拼盡全力喊媽媽,卻發現喊不出聲。
這就像鬼壓床一樣,想動動不了,想喊喊不出。
林晚風戲謔的一笑,將一根銀針刺入王少吉頭頂的百會穴。
王少吉頭頂一涼,心驚膽寒。
下一根銀針,林晚風扎入他胸前的膻中穴。
“啊——媽媽——”
王少吉一聲慘叫,奇怪的是,慘叫聲僅在腦海中迴盪,他根本張不開嘴。
銀針入體,痛楚如刀割,比他午夜子時的頭疼還痛。
他哭泣、呼喊、掙扎,但一切只是徒勞,身體如同木偶般僵臥病床。
隨後,林晚風把第三根、第四根……直至第九根銀針,逐一刺入他體內,一根比一根痛,王少吉痛得靈魂都出竅了。
林晚風施針完畢,對魏三光道:“徒兒,這是破邪九針的錯誤示範手法,這樣施針,非但無效,還會讓病患飽受折磨。”
王少吉聽到這一句話,幾乎窒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竟只是為了一場錯誤的演示。
魏三光神色凝重,連連點頭:“師父,我明白了,這個扎針的手法就是我不得要領的地方,以後我不會犯這種錯誤。”
林晚風再次舉起銀針,“接下來,再給你展示另一種錯誤。”
銀針逼近,王少吉心中恐懼升級,心中不停地大喊:“你不要過來啊。”
但出乎意料的是,銀針刺入後,疼痛並未如期而至。
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奇癢,癢的靈魂都要飛出去了。
他幾近崩潰,癢比痛更折磨人千百倍,他渴望抓撓,卻仍無法動彈。
九根銀針全部刺入,王少吉比死難受,直接癢暈過去。
林晚風滿意地一笑,逐一拔針,隨即重新施針。
這一次,他施展的是正宗的破邪九針,銀針落下,王少吉靈魂醒了過來,只覺體內濁氣盡散,舒服極了。
“看明白了嗎?”林晚風問魏三光,“施針不僅在手法順序,更在輕重緩急。”。
魏三光恭敬答道:“明白了,師父,多謝師父的三次示範。”
林晚風點點頭,拍了一下王少吉道:“起來吧,你的病治好了。”
“林晚風,你這混蛋,我打死你!”
王少吉突然發現自己又能動彈了,立刻從病床上蹦起,怒氣衝衝地揮拳朝林晚風猛砸過去。
林晚風一抬手拍掉了王少吉的拳頭,探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冷笑道:“我救了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王少吉的臉漲得通紅,拼命掙扎,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他的雙手無力地抓著林晚風的胳膊,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