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混混嘴角勾起一抹猥瑣至極的冷笑,頭顱微微一低,挑釁著袁鳶。
他用著那泛著油光的禿頭,公然迎接袁鳶的攻擊。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撞擊,伴隨著袁鳶全力以赴的一拳,重重砸在他的禿頭上。
然而,這看似勢大力沉的一擊,好像沒什麼用。
光頭混混如同紮根的古樹般紋絲不動。
反觀袁鳶,竟被反作用力震得連連後退,幾乎踉蹌摔倒。
她的拳頭如同被烈火灼燒,疼痛難忍,彷彿骨頭都被這股力量扭曲變形。
低頭一看,原本嬌嫩的拳頭已經紅腫不堪,彷彿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光頭混混得意地撫摸著自己的光頭,嘴角掛著淫邪的笑容:“怎麼樣,小美人兒,我這鐵頭功的滋味還不錯吧?”
袁鳶性格剛烈,哪肯輕易認輸?
她怒哼一聲,再次猛地衝向光頭混混。
這一次,她選擇了更為凌厲的腿法,一條修長的美腿凌空而起,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劈向對方的頭顱。
林晚風在一旁看得連連搖頭,心中暗道:真是胸大無腦,這傢伙的腦袋硬得跟石頭似的,還非要往上面撞,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嗎?
比如,攻擊他的下三路?
任憑再厲害的人也會有蛋蛋的憂傷。
然而,袁鳶顯然沒有林晚風那般冷靜,她的長腿如同閃電般掃向光頭混混的腦袋。
只聽“咔嚓”一聲,不是光頭混混的腦袋破碎,而是她那雙十厘米的高跟鞋,在接觸到那堅硬頭皮的瞬間,竟不堪重負,應聲而斷。
失去平衡的袁鳶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當她好不容易站穩,眼前卻出現了光頭混混那張更加猥瑣的笑臉。
一隻佈滿老繭的大手,正肆無忌憚地向她的胸部伸去。
袁鳶的瞳孔驟然放大,驚恐與絕望交織在她的眼中,情勢如同斷崖般急轉直下。
那隻粗壯如熊掌般的手掌,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蠻力,正迅速逼近她飽滿的胸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從旁閃出,一隻手臂如同鬼魅般從虛空中探出,緊緊鉗住了光頭混混的手腕。
光頭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彷彿被一隻無形的鋼箍緊緊勒住。
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分毫。
他驚愕地轉過頭,目光中充滿了疑惑,是誰動作那麼快?
林晚風剛才一直冷眼旁觀,此刻正以一種英雄救美的姿態介入了這場爭鬥。
“小白臉,活得不耐煩了?敢管我的事,今天我就一頭撞死你!”光頭咬牙切齒道。
光頭即便手腕被制,但依舊囂張得很。
他迅速低頭,準備用自己那無堅不摧的鐵頭功,給林晚風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在他看來,林晚風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面對自己的鐵頭一擊,定會嚇得屁滾尿流,不死也半殘。
畢竟,他的鐵頭功已修煉至爐火純青,火車頭都不該攖其鋒芒,更別說區區一個人的血肉之軀了。
但就在這時,林晚風的反擊如同閃電般迅猛,他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反手就是一記重拳,帶著風雷之聲,直取光頭的腦門。
“別用手啊,他的頭很硬的!”
袁鳶驚恐地喊道,她非常清楚光頭的鐵頭功非同小可,兩次交手震得她手麻腳麻的,骨頭都要碎了。
林晚風卻沒有理睬她的提醒,他的拳頭如同隕石般砸向光頭的頭顱。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林晚風的拳頭與光頭的鐵頭在空中激烈碰撞,爆發出耀眼的火花。
“??”袁鳶:“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