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觸碰冷水,而且需要長期浸泡在冷水下,這樣的工作並不輕鬆。
席陽聽到這話,也明白顧秋年的意思,他坐在椅子上,椅子是特殊的暖椅,椅背有著供暖器,他坐在上面感受到背上不斷傳來的熱氣,但是面前的水流卻散發著涼意。
很冰冷,手觸碰到水面,讓他感受到一絲絲如針扎一樣的痛感,但是他的表情堅定,手裡拿著工具洗刷著血蚶,一顆血蚶從渾身泥濘在他手裡變得白淨,接著又是一顆...
顧秋年看著他這樣點點頭在報名表上打了勾。
她自然不會讓員工在冰冷的冬天徒手洗,這不過是一個考驗而已,如果沒有這樣的決心,她是不會錄用他的。
她定製了隔水防暖手套,為了就是方便清洗血蚶。
她讓席陽先體驗半小時,然後自己又出去面試第二位選手。
一天的招聘下來,來面試15人,只錄取了5人,其中3人覺得這工作太苛刻,其中2人覺得太枯燥,還有5人受不了這冰水的凍傷感。
這些人她都給了凍傷補貼,而錄取的5人中有3個熟人。
一個就是那位經常點十份餐的壯實男人,他叫徐昊清,無父無母三歲就是流浪者,種族不明,因為吃得多還每次都需要食用食物,每天打5份工作是常事。
比起席陽的評優表,這位的更是重量級,19歲的年紀,2米11的身高,評優表整整3頁,一個黑印章,但是這對顧秋年來說不算什麼!
他的工作能力太厲害,她原本給他半小時的時間清洗血蚶,等她再看時,他已經清洗了半箱了。
錄取必須錄取!
最後兩個則是席家夫婦。
她在分配完每人兩副手套、兩套工作服裝、工作鞋後便和他們說了工廠正式上工時間。
這期間讓他們去將之前的工作以及其他事務處理好。
席家夫婦很高興,他們兩個攙扶著彼此離開,而徐昊輕站在她面前指著招生上寫的包住的選項看著顧秋年。
“你現在住到這裡也可以的,工廠內的員工房在二樓,你可以選一間,員工房是單人間帶洗浴室,二樓只有一個公共休息室,提供免費冷熱水。”
這待遇已經非常的好了。
徐昊輕點頭後露出了一抹感激之色,然後從外面拉出一個一米多高的箱子往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