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樂多仔細回想了一下,公孫茉也就只有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才是這種性格。
但凡這裡要是坐著個長老或者其他外門弟子,公司孫墨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完全就是端莊大方,一派之母的樣子。
和現在這種放飛自我,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樣子大相徑庭。
不過這些不是楊樂多現在該關心的,他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才能說服火國的皇帝給他們看看這本秘籍。
畢竟這個東西從一開始就說過了,這是人家皇室的辛秘,他們這些外人看,人家肯定不願意。
白團子戳了戳楊樂多的胳膊,和楊樂多一樣癱在床上給他出主意:“既然人家都說了這是皇室的辛秘,那我們也混成皇室的人,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你要是看的話,不就是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了。”
楊樂多也不是沒往這個方向想過,但是他和時一必定都不是啊,先不說其他的,就他是隻狐狸而皇帝是人類,那他們兩個連物種都不一樣,更別提所謂的父子了。
白團子可不贊同楊樂多這番話,它言語裡滿是另一個方面的暗示:“你是不行,但是不是還有其他方法嘛。”
楊樂多腦袋一抽就想到了此行的另一個人——時一。
楊樂多的語氣裡滿是不確定:“你是說讓男主裝作他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然後藉機就能潛入皇室內部,這樣他學會了秘法,出來就能教我了。”
楊樂多越說越自信,越說越覺得這件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很大,畢竟皇帝是出了名的好色,有幾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也很正常。
白團子聽著他這完全被某類小說荼毒的思想,一遇到這種問題就是私生子,私生子。
私生子個腿啊。
它從始至終都沒有這個意思,楊樂多是怎麼把思想歪到這個上面來的。
這時候就不得不提一下這場談話的另一個主角了,是的,沒錯,他已經被楊樂多給踹出去了。
並且嚴令禁止,在此次去火國之前時一都不能在他這裡過夜,也不能和他親親了。
時一一次性失去兩大特權,每天只能透過拼命地貼貼來緩解想吻楊樂多的心思,每天晚上還只能獨守空房,活脫脫就是一個被皇帝陛下打入冷宮的妃子一樣。
好了,言歸正傳。
白團子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楊樂多:“我的意思是,你和時一找準時機救一把那個皇帝,然後在各種花言巧語一樣,到時候說不定一個高興那個皇帝就要認你們當義子了呢。這不就相當於你們也算是打入敵人內部了。”
這下輪到楊樂多無語了,白團子還說他每天就是私生子文學,它這一張口不全都是英雄救美嗎,只不過有一方換了性別而已。
白團子感覺它這個主意簡直棒極了,既不用擔心皇帝會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還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楊樂多感覺白團子要瘋了,就他那個計劃瞞的好一點還能勉強獲得皇帝的信任,說不定還能看兩眼那個秘籍呢。
就白團子那個計劃,他別說是看看那本秘籍了就連它的存在是不是真的都不一定能知道。
畢竟一個國家最重要的秘籍怎麼可能給一個無關人員看。
他們兩個心裡誰都看不起誰的計劃,嫌棄的不行。
楊樂多感覺這樣不行,他一定得好好想想,像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到時候必須讓白團子心服口服。
楊樂多躺在床上對於要完成這件事情的心達到了巔峰。
一刻鐘之後,時間彷彿變得緩慢起來。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的一角,形成一片片斑駁的月斑。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楊樂多,則正處於一種極度慵懶的狀態之中。只見他緩緩地翻動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