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楊樂多和周淳甄開始了一場精心策劃的表演。他們在宮廷中扮演著一個魅惑女子和浪蕩紈絝,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那種,表面上看起來一切正常。
但實際上卻時刻保持警惕,暗中觀察著宮中眾人的一舉一動。與此同時,他們也在尋找線索,試圖找出隱藏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的神秘人物。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發現,不僅僅是宮內的人員被替換掉,就連朝堂之上的官員們也顯得異常詭異。
這些跡象讓楊樂多和周淳甄意識到,整個朝廷似乎已經被他人所掌控,幕後黑手的勢力遠遠超出了他們最初的想象。這種情況讓兩人深感震驚。
然而,就在楊樂多和周淳甄努力探尋真相之際,距離他們半個多國家之遙的衡越派內,剛剛破關而出的時一心情卻並不輕鬆。
在這次閉關期間,他始終有一種即將突破的預感。
於是,他決定奮力一搏,希望能夠一舉突破元嬰期。儘管他體內積聚的靈氣已然充足,但每當他試圖尋找化神期的門檻時,卻彷彿置身於迷霧之中,無法找到正確的方向。
如今,他雖然積累了足夠的力量,卻始終無法跨越那道看似近在咫尺的關卡。
經過多次嘗試,他仍然無法成功突破境界。
在閉關期間,他察覺到楊樂多已經出關離開了,這讓他更不想繼續待在裡面了。
他出關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畢竟三年沒見,他想楊樂多想的快發瘋了。
結果一進屋他看到了什麼?
劍老和小白在閉關之地一起度過了漫長的三年時光,幾乎快要被憋壞了。他們終於忍不住想要出來透氣,正好碰到時一拿著一張紙在看,並且持續看了很久。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劍老飄過去瞅了一眼。僅僅一眼,他便笑出聲來。
並非因為他擁有超凡的閱讀能力能夠一目十行,而是那張紙上只有一行字:“哥哥,我和周淳甄去皇都了,勿念。”
時一攥緊了手裡的紙張,看著信封上已經開始落灰了,肯定不是這兩天的事情,顯然應經走了很久了。
時一感覺自己的心裡關著一頭兇猛的野獸,而野獸脖子上的鏈條通向楊樂多的方向,只有他能安撫那隻野獸。
可是現在唯一一個能安撫野獸的人不在了,連他都快壓制不了,野獸不停的在叫囂著要見楊樂多。
出來看到他和別的男人走了,心裡的醋意大發。
時間如白駒過隙般流逝著,轉眼之間,幾年的光陰已然過去。然而,時一對楊樂多的佔有慾卻愈發強烈,甚至達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其實,在原著中,時一本來就是這樣一個性格極端、佔有慾極強的人。只不過,由於他一直沒有找到那個能讓他付出真心的人,因此,他的這種性格特徵才沒有在感情方面表現出來罷了。
事實上,時一的內心深處本就隱藏著一股難以抑制的偏執和佔有慾。這種情感並非因愛而生,而是與生俱來的天性。
如今,當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的那個特別之人——楊樂多時,這股深埋心底的慾望便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洶湧而出。而且,這份慾望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弱,反而呈現出一種指數級別的增長趨勢。
隨著與楊樂多相處的日子越來越久,時一對於他的重視和珍視也變得越發深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楊樂多的渴望,希望將他緊緊地擁入懷中,永不放手。
甚至在午夜陰暗面滋生的時候還想過把他拆吃入腹,徹底的融為一體,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
他很明白他想要的是楊樂多的心,想要楊樂多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眼裡只有他,而不是一具不會動,不會說話,不會朝他撒嬌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