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楊樂多還是沒能見到已經躲了他一天的時一,楊樂多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不就用了用他的五指姑娘嗎,至於一直躲著他嗎。
楊樂多隻能奄奄的往回走,一連幾天楊樂多都沒能見到時一,不禁有些氣惱。
這人躲著他也就躲著他了,就不能讓人給他送些糕點來嘛,這些天沒有他做的糕點他的生活質量成直線下降。
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很快就顯得憔悴不少,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時一看著楊樂多這副想他想到吃不下飯的樣子,心中隱隱有些開心,但因為他做的事情他又有些羞於去見楊樂多。
真是個讓人甜蜜又煩惱的誤會呢。
這邊一直吃不到糕點的楊樂多心情越來越煩躁,於是就開始逮著白團子一個人薅,幾天下來白團子被楊樂多折磨的體無完膚。
時不時就要讓它誇誇他,誇的語句要沒有語病,夸人的句子要發自真心,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楊樂多現在開始要求它誇他的時候句子要飽含感情,不能跟個人機似的。而且唸的時候要加上楊樂多的名字,這下它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每天飽受良心的折磨,它真的要不行了。
男主你快回來吧,我要扛不住了。
時一像是鐵了心的要不見他,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月,楊樂多沒事了就跑到時一的院子裡坐一會。
而楊樂多來了這麼多次,屋子裡明明有人住過的痕跡,有時候他直接來屋子裡往床上一坐甚至還能感覺到有餘溫,但他就是見不到時一人。
這件事就很奇怪,就跟在他身上安雷達了一樣,他一靠近他就開始響。
楊樂多退一步越想越氣,進一步越想越想打人。
連著一個月見不到人,吃不著糕點的楊樂多已經開始在沉默中變態了,折磨白團子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既然男主不想見到他,行啊,接下來他想見他也不可能了。
當晚楊樂多就收拾好自己的包袱,駕著星月劍連夜離開了,而另一邊什麼都不知道的時一還在為了保護絨絨而努力修煉。
一連幾天都不見楊樂多來找自己的時一終於有些慌了,半夜偷偷摸摸到了楊樂多屋子的窗戶邊上,賊眉鼠眼的往裡瞧。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楊樂多根本不在屋裡,推門進去甚至能看到漂浮在空氣中的灰塵,桌子上已經有薄薄一層了,被子也是很多天沒有動過的樣子。
時一徹底慌了,大半夜的跑到堯陽的屋門口開始敲門,讓屋內好不容易來了興致的兩人只得分開。
堯陽一臉怨氣的拉開門就聽時一焦急的道:“絨絨不見了。”
堯陽還以為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呢,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已經傳信給我了,他與師祖出門歷練尋找突破的機緣去了,在宗門大比前就回來了,不用擔心。”
堯陽一想到剛剛時一那著急的樣子,像是根本不知道絨絨去哪了,於是疑惑道:“平時絨絨與你關係最好了,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呢?”
時一心情更低落了,鬱悶道:“我惹他不高興了。”這點自知之明時一還是有的。
堯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自從拜進衡越派以來,他可是看在眼裡的,他這位有些沉默寡言的徒弟只要不是關係絨絨身體的事情他都是很縱容他的。
可以說這六年來,他們兩個從來沒吵過架,如今這是?
堯陽來了興趣正要追問,就見他那位沉默寡言的徒弟已經沒影了。
堯陽:……
難得時一在晚上的時候沒有修煉而是坐在房頂上,一言不發的看著楊樂多的院子。
劍老幽幽的飄出來,也學著時一的樣子坐在房頂上。
劍老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