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一看到楊樂多出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說道:“小相公,你睡醒了。”
楊樂多聽到她的稱呼,心中一陣惡寒,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叫苦:“呵呵,真希望我沒醒啊……”然而,表面上卻強顏歡笑地回應道:“嗯,是啊,我睡醒了。”
蛇女絲毫沒有察覺到楊樂多的表情有什麼異樣,依然興致勃勃地向他表達愛意,甚至試圖用各種方法誘惑他一起生崽子。而楊樂多隻能無奈地應付著,儘量保持禮貌,但內心卻早已崩潰。
與此同時,時一看到楊樂多醒來後,立刻停止了對小辣條的攻擊,迅速回到了屏障內。
蛇女就趴在屏障上直勾勾的盯著楊樂多聲音甜膩的讓人犯惡心:“小相公出來玩啊。”她的眼睛和動作都在表示著某方面的暗示。
楊樂多一臉的一言難盡,衝著時一道:“哥哥,咱們能換一個安全區待著吧。”
時一看看外面的蛇群和蛇女:“這幾天我們出去看看周圍的環境,確定了大致方向後我們就重新換一個安全區。”
蛇女的修為比他們高很多,哪怕他們是壓低聲音在說話,蛇女也能聽個大概。
她一聽聞自己苦苦等候多年的小相公即將離自己遠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意:“你膽敢離開我?若是你真的離去,待我尋到你之時,定會將你的雙腿打斷!”
楊樂多聽聞此語,心中暗自思忖道:神經。
他便不再理會蛇女,拉起時一往洞府走去,嘴裡還唸叨著:“不要和神經說話,否則會帶來不幸。”
蛇女眼睜睜地看著楊樂多返回洞府,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發洩般地甩動尾巴,致使周圍的小辣條紛紛死去。
在接下來的數日裡,楊樂多每日都能在屏障外見到蛇類,有時是蛇女,有時則是成群結隊的蛇群。而每天清晨喚醒時一和楊樂多的,正是蛇女的瘋狂示愛的舉動。
楊樂多覺得自己要儘快搬走了。
楊樂多想到自己剛醒的時候,白團子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晚上自己睡覺時迷迷糊糊的聽到的白團子念念叨叨的聲音。
心裡頓時有了猜測。
但是楊樂多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茫然的問道:“我剛剛醒來的時候,你想說什麼?”
白團子一開始給自己打的氣已經全散了,一聽到楊樂多提起這件事情白團子有些退縮。
結結巴巴道:“你…你記錯了,我,我沒什麼,沒什麼想和你說的。”
楊樂多聽著它這話覺得自己和白團子不能在這樣繼續下去了,於是主動提及這件事情:“昨天的事情想好了嗎?”
白團子一聽他這話,更慫了:“我,我”
白團子在這‘我,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
楊樂多更無語了:“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那你接下來就別和我說話了。”
白團子一聽這種話心一狠,直接眼一閉嘴巴直接把昨天晚上打好的腹稿一骨碌就全吐出了。
“那個……嗯……其實吧,就是……嗯……怎麼說呢,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點…。昨天你問我的問題,我當時太緊張了,沒有回答好。現在想想,我應該告訴你,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以後我一定會對你言聽計從,我…。”
楊樂多興致勃勃地聽著它說話,臉上的表情隨著它的話語而變化。他的眼神專注且明亮,似乎對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期待和興趣。
當它說完後,楊樂多點了點頭:“你說的我都聽到了,你是想讓我原諒你是嗎?”
白團子微微低下頭,彷彿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地點了點頭。
楊樂多微笑著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展現出溫柔的笑容:“好啊。”他的語氣輕鬆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