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裡商討解決方法的時候,有人也進行了一個簡短的談話,只是他們談論的內容和他們的截然相反。
楊樂多和時一說了兩句話的功夫就到了傷患處,他們三個各自守在一邊,有時還會去裡面看一眼人數對不對。
就這麼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屋裡的南潯徹夜查詢合適的藥材和藥方,何甸甸搜尋醫書的範圍越來越大,傷患處的三人也是徹夜難眠,他們一點都不敢鬆懈,有傷患跑出去的代價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就算他們每個人都在極力的想挽救這場事故的發生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意外還是發生了。
又有新的人水泡破裂露出了肌肉的橫切面和白骨,而前一天最先有個這症狀的那個男人,他的傷口周圍再一次出現了水泡,這次出現的水泡明顯和第一次的不一樣,它們成長的速度很快,從發現到破裂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
這一天的時間裡開始斷斷續續的有人的水泡破裂,又有新的人被感染,不斷的往轉移到傷患處,很快傷患處臨時搭建的住所住滿了人,他們只能在傷患處旁邊再搭建一個新的臨時住所以供給剛剛被感染的人。
“南仙人,我的腿上的水泡破裂了,而且它又長了新的,好疼啊,疼死我了。”那人滿頭大汗的和南潯吼道。
“對啊,南仙人,我的水泡也破了,我看到了我的骨頭,啊啊啊啊啊。”
“我的腿,我的腿啊。”
“好疼啊,怎麼這麼疼,殺了我吧。”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村莊,感染了還沒有破裂的和另一邊暫時沒有被感染的人都害怕的縮在一處,每個人都把自己蜷縮起來,蜷在一個角落裡生怕和別人接觸。
最後南潯無法只能給那些相對來說感染情況很重的人用靈力加以治療,但這只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方法,他只能暫時的控制住病情的惡化而不能根治,並且這個方法對他來說消耗也是一個巨大的存在。
短短一天感染情況惡化的人不少,新增的感染人數也是一個超乎預料的存在,近乎一半的村民都被感染了。
一些感染後水泡並沒有破裂的人,看著那些感染情況比自己嚴重的多的人得到了特殊的救治,而且救治後一開始疼的哭天喊地的人都能在地上活蹦亂跳的蹦躂了,心裡開始不服氣。
“你憑什麼只給他們治,不給我們治?”
“他們的情況比你們嚴重很多,我自然會優先治療他們,你們我也不會放棄的,但是你們暫時不需要使用這種方法。”
南潯一臉疲憊的解釋,他本來就連著好幾天沒有閤眼,雖說修煉之人的體魄是很強健,但也從來沒說一直不休息的。
有些修煉者會用打坐修煉來代替睡覺,但是這幾天來他一直在忙,而且今天還耗盡了靈力來為他們暫時穩住感染的擴散,他已經筋疲力竭了,這時候還要應付村民,穩住他們的情緒。
“我們已經被感染了,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們治。”
“依照感染情況而定,等你難到他這個份上我一定會幫你們治療的。”
“不行,等我們成他們那樣,我們就要死了,你現在別管他們這些半死不活的了,先治我們。”
“對啊,他們都快死了,別管了。”
“不行,我們更嚴重,先治我們。”
“你必須治我。”
“治我。”
“他必須治我,我年輕啊。”
“我年紀大了,先治我,你們要尊老愛幼啊。”
聽著他們一窩蜂的吵吵聲,讓腦袋本就有些不舒服的南潯,太陽穴突突的跳,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發黑。
聽著他們越吵聲音越大,南潯不由得聲音有些大:“閉嘴,我說了我會救你們就一定會救,你們在這裡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