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之音輕顫,“殿、殿下,好了沒有?”
衛清野略帶無辜地說道:“這藥膏不塗的均勻一些,怎麼能好得快了?”
南知妤有些受不住,嗓音裡帶著破碎的嬌聲,眼尾瀲灩浮著紅綃之色。
衛清野這才慢斯條理的起身,用帕子開始擦拭自己的手指,“南嬌嬌,都這個樣子了,還不準備開口求饒?”
南知妤此刻體內燃燒著洶湧的烈焰,咬牙切齒道:“殿下,你作弊~”
衛清野饒有興趣的眉骨輕挑,“兵法有云:兵者,詭道也。兵不厭詐,又如何呢?”
他再次躬身湊近,薄唇若有若無的撩著她的心尖兒,壓低的嗓音透著勢在必得的歡愉。
“南嬌嬌,你不開口,孤不知道想要什麼。”
神仙鬥法,小鬼遭殃,殿內又折騰了大半宿的動靜。
守在殿門外的柴回,終於忍不住靠在門框上打起了瞌睡。
天可憐見的,他已經一天一夜未曾閤眼了!
當奴才不容易,當太子殿下身邊的貼身總管太監更不容易。
等明天太子殿下心情好,他一定要讓殿下給加月俸。
天色微亮,柴回就讓底下的人準備好東西,推門而入。
他很有經驗的低垂著腦袋,眼睛絲毫不敢亂瞟,即便是有什麼東西入了眼,他也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太子殿下,該起身上朝了。”
細微的聲音透著帷帳,傳到了衛清野的耳中,他起身坐在榻上,輕嗯了一聲。
柴回耳尖的發覺太子殿下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可又不能妄加揣測,只好把疑惑壓在心底。
等柴回伺候太子殿下穿衣,才發現殿下喉結上有清晰的牙印,當即就覺得要死了要死了。
損傷太子殿下的萬金之軀,那可是重罪啊!
“殿下,可要奴才傳太醫?”柴回嚇得趕緊跪在地上。腦袋不要錢似的哐哐磕在地板上。
“無妨,不影響孤上早朝。”太子殿下用帕子擦了手,隨意地丟在盆裡,轉頭瞧著被帷幔遮擋嚴實的床榻,“殿裡養得貓兒鬧脾氣,別大驚小怪的。”
柴回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聽著太子殿下在這裡信口開河。
殿裡養得貓兒總共就雪球那麼一隻,雪球昨夜可是連承乾殿的門檻都沒有摸著,就被送回貓窩去了。
誰家的貓成了精化成人,專門挑人脖子咬?
莫非真的當他沒見識不成?
隨太子殿下離開時,他突然意識到殿下嘴裡說的貓,怕不是月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