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應驗了,就是不知這下半句該如何解。
南知妤入了轎攆,低頭跪在角落裡,恨不得離著殿下十萬八千里。
太子殿下抬手撐著腦袋,似笑非笑的鳳眸隨意地落在她身上,“南嬌嬌,離孤那麼遠作甚?”
南知妤聽在耳朵裡,自動理解為:還不趕緊滾過來!
南知妤磨磨蹭蹭的走近,跪在他的身側,小聲喊道:“殿下~”
遲遲沒有聽見太子殿下的回應,南知妤偷偷抬眸,正好撞上那雙陰鷙的鳳眸,“殿下既然厭惡妾身,又何必命妾身上前玷汙了您的眼呢?”
前有明昭儀吃醋,葉良娣爭寵,後有太子妃胞妹覬覦,東宮還有那麼多姐姐妹妹的,暗中窺伺。
衛清野聽著泛酸的琳琅之音,心中有些驚奇,面色不顯露半分。
他低垂著眼眸,視線落在她半藏在衣袖裡的纖纖玉指,像是猜測什麼似的,冷聲道:“把手伸出來。”
南知妤肩膀輕顫,藏在衣袖裡的手指掐著掌心的力道更大了些。她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腦袋,“殿下?”
衛清野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把手伸出來。’
南知妤有些委屈的伸出手,只見兩隻掌心被掐得通紅,上面的十個月牙痕跡,清晰可見。
“南嬌嬌,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啊。”衛清野瞪了她一眼,隱晦不明的鳳眸好似帶著輕笑,“不傷敵只傷自己?”
南知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對上太子那具有壓迫感的眼神,又乖乖地放了回去,“妾身不過是指甲長了些而已。”
衛清野嗤笑一聲,俯身靠近,不假辭色地調侃道:“那為什麼孤聞到一股醋味兒啊?”
南知妤哼哼唧唧地抓著太子的手臂,軟聲道:“殿下有這麼多姐姐妹妹的伺候著,怕是早就忘記了還有妾身這麼號人物。”
衛清野抬手勾著她的下頜,“唔,這不是還沒有忘記嗎?”
“哼,殿下的意思是,妾身的傷要是再沒養好,就徹底忘了是嗎?”南知妤清凌凌的聲音裡帶著埋怨,琉璃眸半嗔帶撩地朝殿下那兒瞪了一眼。
“早知如此,妾身也不用眼巴巴地盼著殿下了,真真是太浪費了。”
見南知妤嘟著小嘴,臉上帶著幾分不願,衛清野這才笑出了聲。
“孤不過是換了個地方批閱奏摺而已,南嬌嬌,你在胡亂想什麼?”
南知妤的瞳孔放大,心臟跳動厲害,太子殿下為何要同她說這話?
換個地方批閱奏摺,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就為了這個,把自己的掌心都快掐破皮兒了?”衛清野抓著她的手,細細地摩挲著月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