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美得驚心動魄,猶如天然雕飾,渾然天成的美玉,令人見之便起了掠奪獨藏之心。
南知妤微微仰頭,順從地將自己奸細柔弱的脖頸送入太子的眼眸中,“妾身未曾等殿下歸來,心中愧疚萬分,求求殿下發發慈悲心,教教妾身該如何才能將殿下哄好?”
衛清野抓著她軟嫩的指尖放在自己的衣領處,嗓音低沉喑啞道:“孤剛剛已經教過了,剩下的就要看南娘娘的悟性了!”
屋裡的動靜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逐漸消停下來。
承乾宮一夜酣睡好幾次的訊息,再次傳入眾人的耳中,各處宮殿的茶碗被砸了個遍。
等南知妤再次醒來時頓覺恍惚,昨夜她明明已經按照殿下的意思求饒,可殿下非但出爾反爾,還越發地起勁,壓著她想要掙扎的手腕,變著花樣的欺負她。
太子殿下表面瞧著矜貴冷然,但凡佔了床榻二字,說出口的話統統不作數!
她想要掀開被衾,驚然發現雪白的手臂上落了點點紅印,還未撐起的身的手臂泛著軟,整個人跌回了床榻間。
外殿伺候的人聽見動靜,立刻朝著內室走去。
“主子,您醒了?!”青黛試探性的問道。
南知妤嗓音沙啞的嗯了一聲,就著斂月的手把茶盞裡的溫水一飲而盡,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南知妤洗漱用膳後,殿裡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青黛從外面進來明顯有話想說,視線在斂月身上瞟了好幾回。
斂月本就不是什麼傻的,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雖然在南姑娘身邊伺候兩日,終歸是承乾殿的人。
“姑娘,這茶水有些涼了,奴婢去沏一壺新的來。”說罷,她拿起桌上的茶壺就要往外走。
“等等,”南知妤抬手喊住了她,“這內室沒有外人,青黛有什麼就直說罷了。”
青黛看了眼斂月,心中有了思量,“剛剛宜秋宮的灑掃太監小桂子悄悄來這兒尋我,說是南昭訓今個兒怒氣衝衝地進了耳房,發現姑娘不在,正派人在宮裡尋找呢!”
南知妤放下手中的羹匙,對著斂月囑咐道:“我先回宜秋宮一趟,怕是南昭訓尋不著我該著急了。
若是殿下回來見我不在,你就如實說便好。”
宜秋宮側殿的耳房一如既往地陰暗潮溼,南知妤同青黛二人剛推開門,就見南昭訓坐在屋裡。
“妹妹還知道回來啊!”南昭訓垂著眼,隨意撥弄著手中精緻的小扇。
突然出現四五個小太監,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南知妤見這情形,就知道南明珠已經猜到自己就是那個留宿承乾殿的人了。
南知妤身體不適,也懶得與她周旋,敷衍道:“姐姐到妹妹這兒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個不清不楚的話嗎?”
“不清不楚?”南明珠嘴裡嚼著四個字,喉嚨裡溢位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