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回應,有種想要掀開轎攆帷幔的衝動,但又很快歇了心思。
“太子殿下,您覺得月奉儀該如何處置是好啊?”明昭儀試探性地問道。
“殿下,外面日頭毒辣,可否容妾身入轎攆避一避?”
聽著明昭儀在外面不厭其煩的一聲聲問著,南知妤琉璃眼眸含春帶水,紅唇微啟,小聲道:“殿下……不可以。”
太子的手指輕緩慢捻著那處腰窩,薄唇輕勾:“什麼不可以啊?”
“殿下是想賴賬嗎?”南知妤咬著唇,呼吸不穩地控訴道。
一直站在外頭的明昭儀,總覺得裡面傳出的細微響動有些不太對,她轉念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孤自有決斷,你且回吧!”
太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柴回打了手勢,轎攆再次開始緩慢前行。
明昭儀只好退讓到一旁,行禮恭送。
誰知,太子的力道沒有絲毫收斂,惹得南知妤溢位一絲嗚咽。
聲音一出,立刻讓明昭儀瞪大眼眸。
太子殿下轎攆裡,居然還藏著女人?
她怒氣衝衝地追了上去,被柴回直接攔下。
“昭儀娘娘,剛剛殿下說的話您應該聽見了才是。有些事情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您自個兒好好想想吧!”
柴回告誡完,頭也不回地朝著轎攆的方向一路小跑。
南知妤有些幽怨地瞪著他,“明昭儀,她是不是聽見了?”
太子低頭親吻她的臉頰,聲音沙啞道:“嬌嬌自己受不住,怨不得旁人。”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要不是他對著自己的那顆小痣,又啃又咬的,她能忍不住嗎?
等轎攆到崇明殿停下時,南知妤已經被欺負得唇瓣糜豔,髮髻散亂,衣衫不整,最後被太子用外衣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抱了進去。
她躺在榻上昏昏欲睡,而原本春潮情動的太子,端正的坐在案牘前批閱奏摺。
聽見殿內傳來動靜的雪球,刨開暗門偷偷溜了進來,發現躺在床上的入睡的人兒,一路小跑跳上床榻。
整隻貓盤在南知妤的手旁邊,安安穩穩地閉上眼睛。
南知妤原本以為太子殿下白日在轎攆就已經夠過分了,沒想到夜裡他更是充分展示什麼叫‘任憑郎君做主’這幾個字的意思。
柴回從善如流的從衣袖裡掏出兩小坨棉花,塞在耳朵裡。
瞬間,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等到夜盡天明,傳喚鈴聲響起,柴回這才從耳朵裡取出棉花,帶著人進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