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林清婉欲言又止,牙齒輕咬下唇,似是不好意思評判。
小手輕輕撫上宴昭辭的胸口,帶著幾分輕浮挑弄。
“討厭,這讓我怎麼說,多害羞啊,如果宴總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自然是……”
宴昭辭不等她說完,一把將人推開,厭惡的掃過林清婉,似乎她已經是一個垃圾。
“以後,少出現在我面前。”
宴昭辭丟下一句冰冷的話,轉身離開。
看見林清婉挽著傅望津胳膊巧笑嫣然,他承認自己心裡的確是有些不舒服。
那應該只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畢竟,不久前,林清婉還是他的情人。
可現在,他此時覺得自己,真是多此一舉。
林清婉這女人輕賤的很,淺薄粗俗,這樣的貨色值得他跟傅望津針鋒相對?
傅望津這麼愛撿他玩過的女人,去撿就是了。
林清婉面色陰沉,一遍遍用力擦了一下被宴昭辭碰過的地方。
“晦氣!”
男人都一樣,犯賤。
你越是扒著他,舔著他,他越是不屑,厭惡。
“要手帕嗎?”
林清婉心裡咯噔一下,猛地轉身,卻見江鶴白不知何時站在她身邊。
那方才……他全看見了!
林清婉的身體控制不住顫抖,腦子亂哄哄的。
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完了!
“需要嗎?”江鶴白貼心的遞上手帕。
黑藍格子的純棉手帕,疊的整整齊齊。
像他這個人一般,似乎從裡到外都透著乾淨清爽。
他笑的溫柔,眼神明亮,親和力十足。
可林清婉忘不掉,醫院那晚,宴昭辭羞辱她時,他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看戲的冷漠。
江鶴白跟宴昭辭,骨子裡是同一種人。
林清婉眉頭突突的跳,只覺得,這人遞過來的,不是手絹,而是手雷。
臉上的妝容遮蓋住了此刻沒有血色的臉,她慢慢攥緊手。
怎麼辦?
如何才能破眼下這一局。
短短几秒內,林清婉腦子裡已經飛速閃過數十個想法。
片刻後,下定決心。
林清婉剜江鶴白一眼,擺出一副,既然被你瞧見了,那老孃也不裝了的表情,惡狠狠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裝什麼好人?”
“我……”
第一次被這樣罵,江鶴白倒是有些驚訝。
他沒生氣,反而好奇問:“我以為林小姐是喜歡宴昭辭的,可剛才看見你的反應,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你要是想去告狀隨便,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給了我的,誰也別想從我口袋裡拿走。”
林清婉索性破罐子破摔,視財如命的嘴臉毫不遮掩。
江鶴白是真好奇:“你和他在一起,圖的就是他的錢?”
他認識宴昭辭多年,很清楚他有多招女人喜歡。
林清婉呵呵兩聲,翻個白眼:“笑話,不圖他的錢,還圖他的人嗎?”
“他……人不好嗎?”
林清婉好似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他人好嗎?”
江鶴白沉默,嗯……這個反駁不了。
“他人是不怎麼好,可他好看啊,女孩子都很喜歡他的臉。”
“長的帥的人多了,我要不要每個都愛一下?你也長大好看,我愛你好不好?”
林清婉忽然想起什麼,眼睛一亮:“說來,上次回去後,我越想越覺得有點惋惜,江院長,你……要不要考慮我?”
她看似是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