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弟弟,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晏昭廷突然發聲:“剛才謝先生接到的電話是告知你謝錦安已死的訊息吧,既然如此,昭辭去或不去有什麼用?”
謝金水:“不會的,一定是醫院……”
“這麼不相信醫院,那你們你們為什麼不自己給他找醫生找醫院呢?”
“我……”
“若不是昭辭,你兒子說不定從山下弄上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僵了。”
“昭辭不擅言談,但對謝家可從來沒的說。”
晏昭廷當兵從警,如今年紀輕輕就坐在一個令人望塵莫及的高度,他看人的眼神頗具威懾,令謝金水壓力巨大。
“不說你們,就說謝錦安,你們知道,我們警局已經接到了多少關於他的報案嗎?”
“開車撞人,喝酒鬧事,還有……侵犯多名女性……”
“若不是因為昭辭,你弟弟,都等不到出車禍,已經被抓了。”
謝金水眼神躲閃,連連否認:“不……不可能,我兒子是個好孩子,他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
晏昭廷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你在質疑我們警方的能力?”
“沒有,沒有……”
“與其在這鬧騰,不如趕緊去醫院,說不定還能再見你兒子最後一面!”
謝金水知道想求宴昭辭過去已經沒有希望,他也不敢讓晏昭廷繼續說下去,他兒子做的那些事,他怎麼可能完全不知道。
只不過仗著宴昭辭,所以才敢肆無忌憚。
他拉著謝錦薇匆匆離開。
謝錦薇被扯的踉蹌,卻還努力回頭去看宴昭辭。
她希望,他還能和以前一樣,無論她提出多麼離譜荒唐的要求,都能第一時間為她解決。
可是,她只看見,宴昭辭轉身的背影。
送走所有賓客,宴昭辭臉上露出一抹倦色和幾乎分辨不出的迷茫。
兩人在茶室坐下。
晏昭廷看他神色晦暗,“心情不好?擔心你不去醫院,謝錦薇怪你?”
“不是。”宴昭辭扭頭看向窗外,竹影在夜色中搖曳。
“謝家不是知恩圖報的,你去不去,都沒用,他們只會將謝錦安的死遷怒到你身上,恨你不盡力。”
晏昭廷對謝家並不喜歡。
尤其是在看到關於謝錦安的報案,只覺得那小子,死了活該。
他忽然想起一事,隨意道:“不過,今天要不是你,那些人還真不肯掏出那麼多錢補償給林小姐。”
宴昭辭捏著茶杯的手一緊。
垂下的長睫,遮擋住眼底情緒。
晏昭廷看他一眼,閃過一抹玩味的神色,“我當時想告訴林小姐你對她……”
砰,水杯被重重放下,茶水濺出來落在手背上。
晏昭辭勃然變色,“我對她,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