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晨沒有說話,但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喬瑤瑤微微仰頭,去看男人。
這男人的眼神好奇怪,看久了,讓人有一種沉醉其中的感覺。
喬瑤瑤晃晃頭,眼睛漂亮的人,果然看狗都深情。
“我忘了問你,花垣獸的蛋,你拿回來嗎?”
喬瑤瑤一邊將玻璃瓶的瓶口封上,一邊用指尖帶出一點巫醫神力,給白司晨腿上的小創口治療。
白司晨看著眼前,躲開他視線的女人,眼睛眯了眯。
蛋被他藏在了外面,但一想到這女人要那蛋做什麼,甚至害他變成現在這樣,他心裡剛湧起來的好感度,就陡然消失。
“被花垣獸搶回去了。”白司晨的聲音有些顫抖,“主人,我錯了,對不起,我、我、等我好了,我再去”
“嗐!”喬瑤瑤看著傷口一點點癒合,變得毫無創口,滿意的舒了口氣。
等聽清白司晨在說什麼,立馬抬起手打斷白司晨的話。
“你好好說話,叫我喬瑤瑤,搶回去就算了,走,等下跟我殺人去。”
“殺人?”白司晨愣住,他抬起眸子,有些詫異,這女人,真不在乎花垣獸的蛋了?“你要做什麼?”
喬瑤瑤笑著朝白司晨晃了晃手裡的瓶子。
白司晨:“這瓶子怎麼是透明的?”
喬瑤瑤臉上的笑一僵,但她現在忽悠功底也是很強了,“這是巫醫的秘寶,是種寶石做的。”
好在白司晨也沒深究,這女人奇怪的地方,又不止這一星半點。
只要她對他和幼崽沒有惡意,他都可以由她去。
“哦,原來是巫醫的法寶。瑤瑤,但那些人,如果現在死了,狐長老只怕不會罷了。”
“嗯”喬瑤瑤笑著朝白司晨點點頭,這男人可算正常了。
不再曖昧兮兮的叫那麼羞恥的稱呼了。
“當然不能直接殺了,”喬瑤瑤湊近白司晨的耳邊,悄聲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白司晨聽完,眼睛微微睜圓。
兩人離的很近,他甚至能看清,女人臉上細小的絨毛。
喬瑤瑤看著白司晨發呆,隨意的聳聳肩,“他們對我的殺意太大了,所以他們要是沒事,以後有事的就是我了。”
“今天部落出了事,狐長老追了過去,所以還沒回來,等他回來,以作戰為要求,這些人豈不就放虎歸山了。”
喬瑤瑤說完,笑了笑,她感覺自己似乎對白司晨解釋太多了。
但沒辦法,這男人畢竟是她的獸夫,是她目前的靠山。
不管以後怎麼樣,但至少她還是希望,能和他暫時處好關係。
“你要是有顧慮你可以當做不知情。”喬瑤瑤修飾著自己的用詞。
白司晨卻笑了出來,“瑤瑤,我怎麼會有顧慮,我只是覺得自己沒用還要你想辦法保護我和幼崽。”
男人說完,低落的垂下頭。
喬瑤瑤無奈的嘆口氣,又來,她一定儘快辦,去配藥出來給白司晨。
治好這男人的腿。
免得這他總這麼敏感。
他實力強不強,她一個看過原書的不清楚嘛!
雖然後面黑化的大反派是奪的他的舍,但那也是他體內本身的龍馬族血脈強啊。
要不她也不會把他當最後跑路的靠山。
不過以目前兩人的關係,她有病才去拆穿他的身份。
“就這樣吧,你都沒什麼意見,之後就按我們說好的做。”喬瑤瑤站起身來,走到洞口,看向白司晨。
這是送客的意思。
白司晨看著躲遠的喬瑤瑤,心裡突然就想笑起來。
以前都是他千方百計躲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