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敬有些心疼的摟住發抖的賽琪。
“牛靛巫醫,族長,森朵長老,我們沒有不遵守部落的規矩,但還請你們秉公處理,幼崽被打的事情。
如果就因為雌獸一句氣話,森朵長老,你若要趕我們出去,我灰敬就算告到獸神那裡,也絕不會服!”
森朵輕哼了一聲,“你們認慫的倒是快,既然不想走,以後見到族長和巫醫,認清自己的地位。”
森朵的部下鬆了一口氣,森朵長老這麼說了,就是不和這兩人計較了。
看來長老今天心情還不錯。
賽琪趴在灰敬懷裡,緩了一會抬起頭,但她沒再去看牛靛,而是轉頭瞪向喬瑤瑤,“喬瑤瑤,你少得意!你做沒做你心裡清楚!”
又看向嚇得不敢說話了的熊黑,
“熊黑,回去找你母雌去吧,沒人替你做主,你又沒有證據,是你自己倒黴,灰敬,我們走!”
賽琪說完,摟住灰敬的脖子。
灰敬立馬變成了狼獸,將賽琪穩穩的駝在背上,直接一個跳躍,消失在原地。
一下子,就徒留熊黑一個小熊崽在原地。
他看向四周的人群。
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嗚嗚嗚,喬瑤瑤,你別殺我,我再也不敢欺負白厭了,我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煩了,你放過我吧!”
熊崽子實在哭的太兇,太過真情實感。
鼻涕眼淚嘩嘩的流了一地。
森朵審視的目光落在喬瑤瑤的臉上,“就算沒人看到,好像可以透過巫師的力量,探查到他身上的傷是誰打的。”
喬瑤瑤:
不是,這位姐的眼神,要不要這麼犀利。
她到不是被嚇到了,而是怎麼說呢,有一種被警局探燈照著的感覺。
白乾坤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替喬瑤瑤解圍,“一點小事,部落的幼崽哪個不是磕磕碰碰的,不值當勞煩巫師動用神力。
熊黑,別哭了,在哭,將你丟出去喂兇獸!”
恐嚇完,看著熊黑嚇得不敢在嚎,他朝自己的兩個部下抬抬手,“將他送回他母雌那裡去,讓他們好好管教。”
熊黑很快被送走,牛靛關切的看向喬瑤瑤。
喬瑤瑤衝牛靛聳聳肩,她是半點損失都沒有。
但她看到牛靛的眸子沉了沉,立馬心道不好。
壞了。
她剛才光顧著怎麼氣賽琪,忘了牛靛和她說的,巫醫的力量來自獸神,代表著神的品質,不可以撒謊啥啥的。
總之,想要成為一個好巫醫,要向他學習,正直、冷淡、這樣也是為了,能讓獸人們更加敬仰神職。
還有就是若是老做壞事,好像會影響神力什麼的。
喬瑤瑤當時當然答應的好好的。
可沒放在心裡,畢竟她不清楚自己的力量哪裡來的,但應該不是獸神賜予的,原主一個偷獸神祭品的玩意。
獸神不降雷劈死她就不錯了,還賜福
不過她自己這些想法,也沒打算讓牛靛知道就是了。
不過看牛靛不太平靜的眼神,只怕她是要挨說教了。
喬瑤瑤縮了縮脖子,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再說牛靛對她已經很不錯了,被訓兩下,也沒什麼。
牛靛看著原本得意的喬瑤瑤,一下子變得喪頭耷腦,心裡一點脾氣都沒了。
無奈的搖搖頭,“喬瑤瑤,進來,背藥材。”
喬瑤瑤看了一眼白乾坤和森朵,呃,牛靛是真牛啊,一點不給這倆面子。
“快點。”牛靛看她沒動,又說了一遍,說完,掀開簾子,準備進屋。
喬瑤瑤立馬答應,“噯!來了來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