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她小師妹的修為,這次個人賽的第一是可以穩穩拿到手的,如今
俞瑾然看向楚晚晚的眸光中充滿了擔憂,若是那沈秋的修為和小師妹同級還好說,小師妹百分百能取得勝利,但若是那沈秋的修為比小師妹高,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金丹期即便是大圓滿,和元嬰期也是不可比的,那就像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對戰一個二三十歲的成年人,贏不贏的先不說,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
“大師姐不用擔心,我可以應付。”
楚晚晚看出俞瑾然的擔心,抬手拍拍俞瑾然的肩膀,寬慰了一句。
別人不知道,她自己還是知道的,她現在隨時可以突破元嬰期,只不過一直在壓著罷了。
本就想著看看這賽場上有沒有什麼黑馬的,若是沒有,她今日回去就準備突破了。
但如今看到沈秋的情況,楚晚晚決定把突破的時間再次延後。
“好,小師妹,若是對上這個沈秋你一定要小心,不行就認輸,生機草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就是,可沒人說這玩意一定要透過比試獲得。”
俞瑾然說這話時,眼角的餘光一直看向沈秋。
楚晚晚瞬間就懂了俞瑾然話裡的意思,巧了,她也是這麼想的。
底下擂臺上,沈秋已經結束比試,楚晚晚兩人把目光收了回來,又看向其他擂臺。
參與比試的人一個接一個,沈秋等人也接連比試結束。
待眾人全部完成比試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剩下的比試自然不能接著進行了,加上眾人也需要休息,便正式散場,第二日再來。
第二日,眾人全部到場,依舊是先抽籤。
這次,楚晚晚直接輪空。
看著手裡的輪空籤,楚晚晚的嘴角翹了起來,壓都壓不下去。今日她不用參加比試了,或許可以去大師兄那邊看看,大師兄昨晚沒回來,她得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如此想著,楚晚晚便把目光放到了下邊賽場上巡視起來。
她得先找找大師姐他們,和他們說一聲再去找大師兄。
因為煉丹不能受到打擾,所以丹藥比試和這邊是分開的,在另一個地方。
尋摸一番,楚晚晚終於在人群裡看到了俞瑾然。正要過去,忽然發現一個人影自俞瑾然身後路過時,手不經意間在俞瑾然身上蹭了一下。
俞瑾然回頭,沒發現什麼,便又轉了回來。
“大師姐,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楚晚晚幾步走過去,大吼了一聲。
俞瑾然嚇了個激靈,急忙回頭,見楚晚晚正向她這個方向走來,心下鬆了口氣。
“小師妹,你剛剛怎麼那麼大聲?”
楚晚晚撓撓頭,滿是尷尬,“我怕你聽不到嘛。”
其實她是見剛剛不經意間蹭了俞瑾然的人又往回走,擔心俞瑾然再被那人蹭到,出點什麼事,這才吼了一嗓子。
但這就沒必要告訴俞瑾然了,免得俞瑾然擔心。
俞瑾然抬手點向楚晚晚的額頭,“你個小丫頭,我又不聾,咋還能聽不到呢。”
“下次可不許這麼大聲了,讓你嚇夠嗆。”
“是是是,大師姐,都聽你的。”
楚晚晚一邊笑眯眯的應了一句,一邊伸手拿下俞瑾然的手,順便給俞瑾然把了個脈。
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這時候外人任何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會帶來巨大的影響,她可不想自家大師姐因為被別人下藥參加不了比試。
捏著俞瑾然的手腕把了好一會兒,都快惹得俞瑾然懷疑了,也沒把出什麼來。
楚晚晚心下鬆了一口氣,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論起醫藥來,她只懂個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