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親妹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你這不是拿刀剜我的心嗎?我應該沒得罪你吧?”
“呀!”
聽到沈秋的話,楚晚晚轉頭看向沈秋驚訝的不行。
“你還在這裡呢?”
“你不需要去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嗎?”
說著楚晚晚眼神還看向沈秋的某個位置,滿眼不可思議,“那什麼不會還在你褲子裡呢吧?”
“不是,我說姐姐。”
“你就算想誣陷我也得先把自己收拾乾淨啊,畢竟那什麼可是在你褲子裡,黏糊糊的,你就算不嫌棄自己,帶著也難受啊。”
“楚晚晚,你閉嘴!”
楚晚晚說的太認真,沈秋腦子裡不自覺出現某個畫面,瞬間破防。
然喊了一句才想起邊上還有倆人呢,急忙轉向兩人解釋。
“師父,小師兄,我不是故意對晚晚妹子喊的,我就是沒忍住”
“這事兒不怨你。”
謝璽安慰一句,轉向楚晚晚,目露冷光。
“你什麼樣子,我自然知道。”
“今日我既然能把你喊過來,自然是確認了這件事兒是你做的,你認還是不認?”
楚晚晚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掏了掏耳朵。
“我不認有用麼?”
“你自己親自檢查過瓊漿,都確認沒問題了,如今還要賴到我頭上,我又能說什麼呢?”
這話說的謝璽多少有些不自在,卻還是選擇了接著說下去。
“你說你沒下藥,那為何秋兒喝了瓊漿之後卻”
“要知道秋兒的身子一向硬朗,絕對不會因為吃了什麼而壞肚子,更何況進宗之後秋兒除了瓊漿之外再未吃過任何東西。”
“這事兒不怨你怨誰?”
楚晚晚實在沒忍住翻了個大白眼,說沈秋身子弱的是她爹,說沈秋身子硬朗的也是她爹,她爹可夠雙標的。
她爹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雙標狗吧。
使勁搖搖頭,楚晚晚把這個想法甩出了腦外,不為別的,只因為謝璽連狗都比不上,說他是狗都是對狗的侮辱。
“憑什麼怨我?”
“就不能是她自己水土不服?就不能是她自己提前吃了不衛生的東西?就不能是她自己身體裡雜質太多,瓊漿給她洗精伐髓了?”
“若是這樣,她還得感謝我呢,給你的寶貝徒弟洗精伐髓,省了一顆洗髓丹,你得給我獎勵才對啊!”
謝璽目光靜靜地看著楚晚晚,實則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巨浪。
在他的印象中楚晚晚心思惡毒、沉默寡言,平日裡幾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如今怎麼會巴巴的反駁他?
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想到這裡,謝璽懷疑的看向楚晚晚。
不會是他外出這段時間被人奪舍了吧?
:()爹死兄殘!我斷親離宗他們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