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家也拍起了巴掌。這使得從未見過鼓掌場面的山娃很不好意思,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向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這時掌聲更熱烈了!他激動的說:“大。。。大家好!我。。。我是趙山娃,是大山裡的孩子,還。。。還請大家多關照!”山娃他激動了,激動的有點不知說什麼好了,有些咳咳巴巴的。但,他的上學夢想終於實現了,能不激動嗎?
自從山娃上學去了,秀蘭很不放心,她後悔自己不應該讓兒子去學校,她擔心兒子還小,學校不收他咋辦?他要是突然肚子痛了,無法堅持咋辦?他要是離開了他三叔,不認識路,回不了家咋辦?她越想越後怕,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由於她有多疑症的病根兒,在她的心裡疑慮重重,這使她坐臥不安,只見她抱起了歲的小云女兒,慌慌張張的出了大門,把小云放在了地上,一隻手領著女兒,另一手搭著涼棚,邊往前走邊喊叫著:
“三喜!三喜!快回來呀!”
她看不到自己的兒子蹤影,心裡更加煩躁不安,懊悔不已。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村口。她生怕兒子聽不見,好像山娃真的出了事兒一樣,她著急的眼淚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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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山娃!媽媽不該讓你去呀!都是媽不好!”
她“嗚嗚。。。”的哭泣著,自言自語的哭喊著,就好像當年的祥林嫂在找她的“阿毛兒”一樣。就在這時,對面走過來一位警察模樣的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大聲的問她:
“喂!你這是幹嘛呢?在大街上哭天喊地的?”
這突如其來的問聲,讓秀蘭驚呆了,楞楞的站在那裡,打量著這位陌生的警察。只見那位警察“哈哈。。。”的大笑起來,說:
“不認識了?哎呀!你呀!我看是精神有毛病了,我是趙明啊!”
“啊?你是趙明?咋不大像你了呢?你打哪裡冒出來的?”秀蘭更加疑惑不解了。
“嗨!我又不是神仙,能從哪裡冒出來呢?我剛從東北迴來探家來了!”
從那長長的分頭,小小的眯縫眼兒,微有探肩的身軀上看出,站在面前的確是趙明,秀蘭好像慢慢的甦醒過來,她好像在自言自語說: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是啊!趙明一走又是兩年多了,由於秀蘭不識字,也很少寫信回來。難怪對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都陌生了。秀蘭的心都麻木了,自己的丈夫就像空氣裡的細菌,說有就有,說沒就沒;又像夜裡的幽靈,說去就去,說來就來;更像秋天裡的螢火蟲,那微弱的光亮時隱時現。她朦地見到了丈夫,真不知說什麼好了!趙明拉過了她手中的女兒,說:
“這就是小云吧?我們的女兒!”
是的,自從小云的出生,一週歲時見過爸爸,那時很小不記事;這次見到了爸爸,嚇得“哇哇。。。”的哭著,不敢接近這位陌生的爸爸。秀蘭說:
“連我都不敢認你了,何況只見過你一面的孩子了,還是我來吧!”說著,抱起了小云,轉身回了自己的家,邊走邊和丈夫說:
“都怨我,不該讓山娃上學去!他還小呢,丟了可咋辦?我真後悔!”
“怎麼?山娃都上學了?”趙明驚異的問著妻子,又說:“孩子慢慢長大了,連女兒都會走了!”轉過身來,又安慰妻子說:“彆著急!不會出事的,他上學是好事,你應該支援他!”。。。
中午快要到了,賈氏和秀蘭忙活著正在廚房做飯,這時,趙明過去看哥哥和嫂子了,只見嫂子也懷裡抱著剛剛出生不滿一週歲的女兒,一個勁的對孩子說:
“叫叔叔!快叫叔叔!”可孩子剛剛冒話兒,丫丫學語,根本還不會喊叔叔呢。
趙明又和大哥嘮起了家常,問著家裡的生活怎樣?有學說在東